<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容瑾言大掌轻放在宁初隆.起的腹部,漆黑幽深的凤眸一眨不眨的凝着她,“是小家伙在踢我?”
他大掌温热干燥,贴在肚皮上,像火一样炙烤着她。
宁初僵硬着身子,杏眸微垂的看着他放在她腹部上的大掌。
孩子确实在他掌心按着的地方,欢快的跳动。
差不多二十周左右时,宁初就感受到了胎动。
但她从没有哭过,可这一刻,鼻头莫名发酸,眼眶也胀.疼得不行。
他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柔和,柔得像散发着温柔的光芒。
有一股感动,在她心里,慢慢流淌。
他将英俊的脸贴近她肚皮,嗓音低沉的开口,“小家伙,我是爸爸。”
爸爸两个字,他脱口而出,说得那么自然流畅。
宁初看着他发质柔软幽黑的头的感动!
容瑾言揽住宁初肩膀,将她抱进怀里,嗓音低沉、暗哑的道,“宁初,谢谢你。”
谢谢两个字,如同一只温柔的手,却用最无情的力道,将她心底的伤痕全部都揪了出来。
他,对她说出冷漠无情的字眼。
他,和别的女人一起走进民政局。
他,将她的心,伤得彻底。
可到头来,他却还要谢谢她。
好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