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一直将那道力通过流动的管子与你自己连着?”听到这里,杨简又是一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是啊!”花恨柳点点头,见众人皆目露光芒,猜到众人心中如何想的他当即笑道:“别多想了,这一道力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充其量也只相当于捶背时的那一拳之力,是根本伤不了人的。”
“距离近一些不行么?”听到花恨柳的话,众人不禁略有失望,不过杨简仍不死心问道。
“不行。”花恨柳摇头道:“首先你要想何时见过树枝能撑起整个树干的?再说了,那力在他身上不假,却不是推力,而是拉力,中途很容易便将我与那道力之间用于‘势’沟通的管子弄断。”一边说着,花恨柳一边自己演示推力与拉力的区别。
“等等!”杨简听到这里质疑道:“你不是说那力道只有捶背的力气大么?又怎么会让公孙止意吐血呢?”
“我那是帮了他。”花恨柳大言不惭地说道,见众人皆是一脸鄙夷,不禁急道:“我真是帮了他,他当时气闷堵心,正是因为我那突如其来的一道力帮他舒缓了胸口的气闷,那口血实际上是气畅之后咳出来的。”
“如此说……刚才我一进院子您便知道,也是因为院子里有您专门布下的‘管子’了?”听到这里,佘庆忽然意识到为何离着那么远花恨柳仍然能够知道自己来了的原因了,在演练中校场与看台也有至少十多丈的距离他都能做到,眼下自然不成问题了。
“穆……穆塔呢?”公孙止意的伤弄清楚了,穆塔受伤又是有什么玄机没有?独孤断强撑着重得抬不起的眼皮问道。
“那个你应该知道啊,就是杀招喽,只不过当初你遇到的是弱化版而已。”说到这个杨简便是不知道的了,她却丝毫没有疑问,在她心中已经将花恨柳所说的“弱化版”当做了他与独孤断之间或许哪天私下里交流过一事了。
不过,独孤断却是清楚花恨柳所说的是哪一次――与当时的花语迟刺杀杨武时,他们遇到过,只不过当时杨武所用的更加多变,而花恨柳用出来就显得控制不精准得多了。
“因为中间有笛声挡着,所以我不得不站起身来踩在椅子上把这一招放出,你去看那些人也应该能够察觉,其实将那些人按照原来的位置竖着依次排成一圈起来,他们的伤口并不是在一条线上的,而是从我的一侧较低的位置开始向另一侧较高的位置结束,只有这样才能看作是一气呵成的啊……”
说到这里,花恨柳不忘对着独孤断解释为何阻止了他与穆塔的对决:“我觉得你们以后还会有机会,杀小卒子当然没有问题,你把公孙止意的心腹在演练中杀了,那岂不是明摆着要让看着的人骂么?最关键的一点是,我看当时的你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人,早就不能与全盛状态的穆塔相比了,不使点心思,你岂不是去送死?喂,我这么为你好,你好歹……”
说了半天不见独孤断回应一句,花恨柳不禁有些郁闷:难道独孤断就这么不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么?心中想着,他上前推了两下,却不见人有反应,再准备推时却猛然发现,此时的独孤断已经沉沉睡去了。
“唉……果然人情要早送啊!”看着听不到自己讲送人情一事的独孤断,花恨柳轻声叹道。
“你那边怎么样了?”转头看向佘庆,花恨柳先问正事。
“嗯,定都城这一段是我自己亲自送出去的,到了外面便交给其他人去送了,不过都是一干好手,绝对安全。”佘庆点点头示意花恨柳放心。
“那就好……”轻轻点头,他沉默半晌又禁不住“嘿嘿”轻笑:“这次我倒要看看公孙止意会不会还吐血一次?他不相信的事情我偏偏要将它做成了给他看。”
“与这个比起来,您应该关心一下别的事。”佘庆陪着笑了笑,看花恨柳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不禁提醒道。
“哦?还有什么事?”花恨柳不解,笑问道。
“我听说……吴回在这里了……”此话一出,花恨柳一愣,而杨简却是自一旁惊声跳起。
“这个混账东西,我去废了他!”<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