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三人正说得差不多时,礼相隋复之与工相兰登封进来奏诸事已经议的差不多了,希望大君听一下是否合适。
“并无外人,直接说便可。”见两人似乎有所顾忌,金正阳当即道。
“是,陛下。”微微躬身,隋复之上前奏道:“白胜一事干系重大,臣等商议之后认为,白胜的爵位可以继续由其子白羽厄沿袭,朝中的职务,却不适合一抹二净。”
“那你们什么打算?”此话听不出金正阳的喜怒,不过帝王么,总需要保持神秘感才能令其他人心存畏惧才是。
“臣等认为,可以将虚衔继续留与他,实权职务在分配时,也需要适当地对白羽厄略施恩宠。”说此话的是兰登封,花恨柳对他了解的并不多,不过听到他如此说也明白这是一个浸淫此道数十年的老油条了,虽然细看之下是对白家好,不过只要是金正阳细想一下却也无话可说,眼前所说的结果正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见金正阳沉默不语,隋复之又上前道:“众大臣还商议了如何处置八塔寺*德格余众一事。”
“哦?”听到这话,金正阳眼前一亮,感兴趣地问道:“你们是如何商议的?”
“众人对于这个事情还是存在分歧的,不过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是两种观点:一种以为八塔寺还是继续留着好,毕竟信徒广众,于我朝初立也有莫大关系;另一种却是想趁此机会大力打压最后直至将八塔寺的势力打掉……”
“后一种想法是谁提出来的?”金正阳不问前一种观点而是直接问后者,可见后者才是他觉得合乎自己心意——或者说能引起他兴趣的一种提法。
“正是本人部署白客棋……”说到这里,隋复之抬头一见温明贤又道:“说起来还是从文相手下调过来的。”
“白客棋么……”金正阳点点头:先前老师刚将白客棋推荐给本君,这会儿没想到他的观点也合乎本君的心意啊……
“就按诸君所说,先去拟旨吧!”因为白客棋他心情也好了许多,花恨柳见事情差不多了,便与温明贤共同请退,一起回到了文相府。
“老大人如何能够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收拾这个摊子呢?”一路上花恨柳便想问温明贤这句话,其实也不难理解,虽然如温明贤自己所说眼下已经没有什么威胁在了,可是白胜、墨绝之后的政事安排、*德格身死如何收场,对于年幼的金正阳来说,会不会问题有些太复杂呢?这个时候正需要有像温明贤这样的老臣、重臣在才对,温明贤又为何突然要在此时主动要求去官呢?
“怕挡路啊!”温明贤笑一声,指了指府前向内宫的方向道:“他需要往前跑了,我们这群老家伙可跑不动了。”
说完,见花恨柳仍不明白,又笑道:“你是真不了解我们的大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你且等着,他肯定会大出你的意料的,你所担心的那些事尽管放心吧!”
花恨柳虽仍不明白,但看温明贤的意思是不打算多说,当即也只好闷声不再问,而是先去看了看杨简的伤势如何,见她大呼小叫地喊着天不怕要夜探念青城,便转身去与雨晴公主一起照看黑子去了。
不过,他心中的翳闷并未持续太久,第二天一大早温故便大呼小叫地在府中喊:“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如此一叫倒是令不知情的众人心中大为警觉,不过好在温文赶紧喝住了他,对出来观看的众人道:“是温故太不懂礼数了,老爷、花公子,几位客人千万别见怪。”
“怎么了?”温明贤挥挥手示意无妨,向温文问道。
“老爷您原来不知道啊?”见温明贤问,温文先是惊讶,而后又道:“今天早上出去买菜的时候,听到城里人都在议论陛下今早颁布的圣旨……”
“连续五道圣旨呢,从来没见过一天颁布这么多!”温故在一旁又忍不住喳呼道。
五道?这个数字恐怕不止温故没有听说过,连温明贤这种做了几十年官的人也从未遇到过。不过,他显然不会像温故这般喧嚷,只是在感觉惊疑后,大致猜出了里面是什么内容,当即不动声色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好像有一道是说银瓶王白胜辞去军中职务和爵位的,不过后来又封了他一个什么兵马大元帅……你说这又不打仗什么的,封这个有啥意思啊?”温故又一步抢先道。他虽然口无遮拦,但有一句话是所在了点子上:越国并没有要打仗,封这个称号的意义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