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事,根子上还是我等的错,所以在这里我倒是也想恳请大将军应允一起为大家助兴。”‘花’恨柳眉头一皱而展,也向笛响说道。
“这个……可真是奇怪了!”笛响惊讶地看着‘花’恨柳,不明白为何此时仿佛是有什么甜头似的争相要表演节目。
见笛响面有疑‘色’,笛声赶忙笑道:“大哥,这也好嘛,反正人多了更热闹一些。”
“也是,便依你们!”听到自家小弟也帮着说话,笛响哪里还不知道这其中关键,哈哈一笑便也答应了下来。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孔雀见众人喝的差不多了,便离座上前请示道:“不知时下可否开始助兴节目?”
“哈哈,孔小妹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啊!倒是你也要更迫不及待嫁入我笛家好好照顾我家小弟才是啊!”笛响的一通调侃,倒是令下座的孔仲义脸‘露’尴尬,慌忙在一旁解释道:“大将军说的是,等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回去跟大哥说这件事。”
“最好最好了!”笛响高兴道,这才对一旁等着的孔雀道:“那便开始吧,你要如何助兴?”
“舞箭。”孔雀应道。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门’外便由其中一名亲卫送上一块红绸遮住的物件上来。‘花’恨柳一看,只见这物价越有两尺长短,却有碗口粗细,一时没有明白这所谓的“舞剑”难道还需要特制的如此形状的剑么?
不过,待那红绸掀开‘花’恨柳才明白,对方所舞非此“剑”,而是彼“箭”那物件的模样,不正像马蜂窝后‘插’上一根木棍么?
想到这一形象,他不由失声笑出。
“先生对我这箭可有什么高见?”正要起舞,见‘花’恨柳笑,孔雀不由面‘露’不满道。
“没有,只是不知道这筒箭是什么名堂罢了,想问问孔小姐……”‘花’恨柳脸上一愕,随口应道。
“这筒箭名为‘蛇’,是我最擅长使的武器,据说这出自关、饶机括名家之手,如今已成绝版。筒中有十二支断箭,既可齐‘射’,又可轮‘射’,当然了此时我已吩咐下人将箭悉数取出……不知道是否还需要打开验查一番?”
“不用,不用。”‘花’恨柳慌忙摆手,听对方那语气,若是自己应一句“如此最好”,恐怕装上箭之后她首先要‘射’的便是自己了。
听说“不用”,孔雀并无明显的神‘色’变化,只是冷着脸将筒箭握好,尔后轻鞠一躬,再动时已经是如踏仙云、满地‘迷’踪了。
“看样子这笛声与孔小姐的婚事实在不靠谱啊……”看着当中轻舞的孔雀,‘花’恨柳低声向一旁的杨简低语道。
“怎么?看上人家了?”杨简闻说此言,脸上立即一冷,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变得几近静止,就等着‘花’恨柳下一句怎样应答。
“这……你想到哪里去了!”‘花’恨柳苦笑,马上解释道:“我是看方才笛响提到他二人的亲事时,两人都表现得像是事不关己一般……这就不对了啊!”
“有何不对?一个内羞外冷,一个喜怒不见于形‘色’,不也很正常么?”虽然仍保持着警惕的姿势,不过在语气上‘花’恨柳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杨简已经不如刚才那般紧张了。
“怎么会正常?设身处地的讲,如果是你自己……”正说着,‘花’恨柳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说似乎不适合此时说出来,正要收口却正瞧见杨简虽是满脸羞红,不过眸子中却能让人清晰地读出“委屈”二字,不由暗恼自己太不注意了。
“那个,不是……”
“小心!”正要说话,忽听正在场中助兴表演的孔雀一声惊呼,再回神时只见另一旁的独孤断依然‘抽’刀、挥舞,尔后“当”地一声脆响,却是一枚短箭撞在开阔的刀身上,“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由孔雀出声喊到独孤断‘抽’刀挡下短箭,再到众人回神意识到发生何事,不过一息工夫。
“大胆!”这两字再次喊出时,却换成了笛声。自开始的时候他便隐约觉得将有事情发生,因此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始终聚焦在孔雀身上,这也助他将刚才的过程看得清楚:正在舞箭的孔雀在将箭筒挥过‘花’恨柳之际,一枚短箭袭‘射’而出,若非一旁的独孤断出手快,恐怕行动不便的“愁先生”就
要中箭了!
直到此时,‘花’恨柳才回过神来,不过他先看的并非是发箭的孔雀,而是一旁没有丝毫惊讶之‘色’的公孙止意。
“大将军,孔雀绝非故意为之!”一旁的孔仲义此时脸‘色’苍白,慌忙上前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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