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急,下面就说到裴谱的了。”见独孤断禁不住要张口说话,‘花’恨柳忙笑道,“裴谱的‘势’,我开始以为他是固态,后来总觉得应该不会这般简单,按照他与老祖宗‘交’情,不会也止于这个层次才对……”
说到这里,却正看见杨简不满地瞪着自己,似乎是因为自己话中隐隐有抬高裴谱而贬低杨武的意思,‘花’恨柳不禁苦笑——只不过事实确实如此,他倒也不怕,又继续道:“后来我自己去试着模拟他的那‘十道力’……自然不会那么多了,开始时连一道力都凝不住,等到终于凝成一道力之后再去凝第二道就彻彻底底没辙了……”
“你还这样做过?”杨简不禁大为惊奇: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自己之前可从没注意到过啊!还有这模仿“十道力”,难道仅仅是模仿出第一道力就这么难么?
“联……联系。”独孤断听候沉默了一会儿,思索之后说出了“联系”这一词。
“不错,正是联系!”听这其中玄机有人竟然与自己一样能够想到,‘花’恨柳大喜道。
“什么联系?你说明白一些好不好?”眼看着自己又要落后于人了,杨简不禁迁怒于‘花’恨柳道——她总不至于说独孤断的不是,毕竟如果真让独孤断来将这个问题说明白,她倒宁肯不听了。
“我方才说开始的时候误将裴谱的‘势’理解为了固态,就是因为在破解十道力时我感受到的其中的阻力有如实质,就像堵墙挡在前面无法突破。也便是因为这样想,所以才会将十道力看做了十道墙……那么既然是固态的,这十道墙又是一道紧挨着一道依次出现的,你能告诉我他们是如何彼此**存在的么?”
“这个……”杨简不禁一愣,她心中清楚,这“势”看似高深,但是道理却再也浅显不过,就举例子来说,更像是放风筝,不论是固态也好,还是之前所说的液态、气态,都要与发出者建立一些联系,就如不论风筝飞得多高、多远,这放风筝的人手中必须要有这根风筝线才是。这所谓的“联系”自然便是这风筝线了。然而问题在于,固态的力与力之间若是做到像裴谱的“十道力”那般彼此联系,仅仅靠一根“风筝线”是达不到这一效果的,所以说有联系不假,但是这联系是如何的,却不是独孤断能够知道的了。
“我做了几次,都感觉不可信,所以才决定换一个角度来试试,没想到一试便成功了。”‘花’恨柳并不急于继续解释,反而是双手虚抬,在‘胸’前保持两掌之间半尺的模样,对杨简道:“你伸手往前来试一试。”
“这次又故‘弄’什么玄……”话未说完,杨简忽然停住了,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伸出的手被一股看不见的力挡在‘花’恨柳身前。
“这……”她很快便意识到这便是‘花’恨柳所说的模仿的裴谱的“十道力”了吧!
果然不假。刚刚意识到这一点,‘花’恨柳又道:“稍稍用力试一试。”
听到他的话,杨简手上稍稍用力,本以为‘花’恨柳只是略作演示,却不料自己用力后的这一掌并未如期待中的有所推进,不禁令她有些恼怒,这才决定加把劲儿将这看不见的屏障击穿。然而随着劲道越来越大,她逐渐由恼怒变得惊奇,由惊奇又变得好胜起来:自己已经将力道提到了两成,竟然丝毫没有破裂的迹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心中赌气再加一成力道试一试,这一次虽然仍感觉有所受阻,但好歹手上一晃,击穿了那道屏障,整整往前了两指左右的距离。还未来得及有所喜悦,杨简不禁又皱眉了:竟然还有一道力?
想也未想,她暗中又多加了一成力,不待‘花’恨柳说话便平平推了出去。只不过这一次,却再轻松不过,唯一显得比较难受的,怕也只有‘花’恨柳那张痛苦的脸了吧。
“大……大姐,下次你能不能听完指挥再动手?”强忍着‘胸’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花’恨柳心中有苦难说,唯有‘私’下苦笑。
“你……怎么……”杨简也不明白为何这后一道力比着前一道力弱下去那么多……按照‘花’恨柳描述的裴谱的十道力,应该是越往下越困难才是啊……
“我也是刚刚才开始掌握第二道力……”如果这样说,那说‘花’恨柳有此遭遇便是咎由自取也不为过,毕竟选择演示的是他,选择让杨简来试探的也是他。
看着杨简脸上微微‘露’出的歉意,他叹口气又道:“下次想‘摸’我‘胸’你就直接说,‘胸’么,也没有什么不能‘摸’的……关键是手上的力度一定要拿捏准,轻一些才更……”
“啪!”话未说完,一声响亮的耳光自屋中传出来。原本由屋外正准备进去的某人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待会儿再进去比较好:至少应该给自家先生留一些面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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