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通缉令(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泰国人民医院。

傍晚时分。尚柔柔悠然转醒,夏细语急忙凑到她面前,关切地望着她。

“你饿不饿?要不要喝我炖的汤?”夏细语转头使唤尚宇:“黄鳝鱼,你快点把我煲的汤端过来!”

尚柔柔吃力地转动着眼珠,看到了坐在窗户边上看杂志的尚宇。

他送她来的医院!

尚柔柔闭上了眼睛,想起大使馆里的人传回来的消息,那个女人暗线说,尚老爷子听到工作人员说了那次沉船事故之后,老泪纵横,走起路摇摇晃晃的,好像筋疲力尽的样子。

“我看到他好像突然老了十岁!”那个女暗线如此说:“他的背影看起来好孤独……”

她不相信她说的话,她的记忆中,尚老爷子是不可一世的,他有着操纵一切的能力,他不用吹灰之力就把她们一家赶出了a市,过着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孤独日子。

尚柔柔对孤独二字领悟颇深。

在家里,珊妮因为怕又生女儿而死活不再生育,她就没有了兄弟姐妹;在学校,因为她是插班生,她就受到了同学们的白眼;学校毕业后,她找过工作,又受到了那些同事的排挤,她是孤独的,到哪里都是孤独的。

后来,尚俊《一》《本》《读》小说.颜成了毒贩头子回来,她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她怨、她恨,怨自己是女孩子,恨尚老爷子的无情冷酷,她的生活开始忙碌起来,有“生意”就做“生意”,没有“生意”就练功夫、练枪法。

满怀恨意的她,干什么都比别人用功,她做的事情往往事半功倍,没有两年,她就成了泰国****首屈一指的大小姐。

可是大小姐摆脱不了孤独,三十岁了,还没有嫁人,珊妮郁郁寡欢而死,留下她和尚俊颜相依为命,尚俊颜并不是肯安定下来的男人,隔三差五就飞这里飞那里,生意大多交个尚柔柔打理。

繁忙的时候,没有精力想那么多,一旦闲下来,她的心里就空荡荡的,无法排解,每一次,她都叮嘱自己,要报仇,要报仇,她是为了报仇而活!

哪知道,她忽然听到自己的叔叔是给爸爸害死的,那一瞬间,她震惊了,尚老爷子喝止尚俊颜,不让他说出来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老爷子为什么要赶走自己儿子的决定!

那一刻,她忽然崩溃了,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太好笑了。

她内疚,骄傲如她,忽然就垮了,转眼看到精神恍惚的爸爸,她想到了死!

她想用她的死,换得尚老爷子和尚俊颜俩父子团聚,可这希望太渺小了,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眼中看到的是几乎疯癫的尚俊颜!

尚柔柔的唇边露出苦笑,随后挣扎着想要下床,夏细语急忙按住她的肩膀不准他乱动:“柔柔姐,你的伤还没有好,你想干什么告诉我好了,我帮你。”

尚柔柔低垂着眼睑,低声说:“我要回家。”

尚宇抛下手中的书,倒了碗汤走过来,温和地说:“你还是养好伤再说吧。”

她太冲动了,在大家措不及防的时候捅伤了自己,幸好没有伤及要害,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尚柔柔听出尚宇口中的责备,心里涩涩的,还是挣扎着要下床,夏细语紧紧按住她,生怕她弄裂伤口。

“好了,你不要闹了,你哪里都去不了!”

尚俊颜虽然讨过一劫,可是有关他的家产都被查封了,因为那间私人会所周边的很多居民反映,亲耳听到打斗和枪声。

后来泰国警方又派出了特别行动小组去调查,也在精神病院找到了尚老爷子和钟慕文,要他们配合调查。

尚老爷子很生气,老气横秋地嚷嚷着要请律师,可这是泰国,事情解决没有那么快,他和钟慕文还在警署里喝茶呢。

尚柔柔察觉了事情的严重性,秀眉一皱,询问的眼光望向尚宇。

尚宇只好把一切告诉了她,末了,安慰性的说了句:“伯父没有被抓,好像给一个叫亚威的人接走了。”

亚威?想到那个对她死心塌地的肌肉男,尚柔柔的苦笑更苦了。

她不敢爱,也不敢接受爱,她的人生在和尚宇分开之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她转头,望着窗外,阳光已经不再刺目了,有的街灯也亮起了,可她的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夏细语接过尚宇手中的汤,舀了一勺子递在她唇边,温柔地说:“喝吧,别想那么多了。”

尚柔柔这才定睛细看她:“你是?”

“我叫夏细语……”

“我老婆,你弟妹。”

尚宇走过来,占有性地揽住夏细语的肩头,宣告了他的所有权。

夏细语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肩头一抖,想要抖开他,可尚宇没有放开,把她轻轻一拢,顺势在她额头上一吻,揶揄她:“钟叔叔已经当众把你许配给我了,你还想不承认?”

夏细语脸更红了,她不是想否认两人之间的关系,而还是不习惯当着人和他有亲昵的举动。

“放手,我喂柔柔姐喝汤呢。”

“哼……”尚宇若有似无的轻哼一声,手放下的时候,在她的纤细腰上捏了一把,夏细语顿时杏眼圆睁,可没敢发作。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尚宇放开她,又回到窗户边上的椅子上看杂志了,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尚柔柔也察觉了尚宇对夏细语的动手动脚,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懂了,她的这个弟弟,小时候的玩伴,变得外表清冷,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其实骨子里还是顽皮得无法收拾!

夏细语能驾驭他吗?想到小时候尚宇的顽劣劲儿,她那时候可只有顿脚生气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