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麻烦您能想点别的吗?”
“不能!”
西太后随意的扬了扬手,“那行吧,大不了咱们都别吃了,哀家就当减肥。”
“……”
这|妞还真够赖皮的!西陵昂无语。
“咕~~~”
赖皮归赖皮,她的肚子已经很不争气的出卖了她。
嘴角抽了抽,昂爷表情古怪,诱-惑的问她,“饿了?”
“不饿!”
咕~~~
不饿肚子还叫的那么欢?
“老子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可是吧,懒人有懒福,谁让她摊上了他。
瞪了她一眼,西陵昂站起身就往厨房走。
等他一走,安妞|儿就失悔了,什么不好非得减肥?现在好了,人家倒是去做饭了,她又不好意思死皮赖脸的蹭饭。
喵那个咪滴!这可咋整啊?
听着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切菜声,安|妞同志捂着自个的良心,心想,反正她没脸没皮惯了,也不多这么一回。
捡了根儿香蕉,她一边剥皮一边往厨房蹭,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好不惹人怜爱。
“西大叔。你做饭呢?”咬着香蕉。她慢吞吞的问。
“与你有关?”头也没抬。男人动作娴熟的把切好的菜下锅,翻炒。
“……”
心肝受了打击,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女人可怜巴巴的走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在厨房里忙活完的男人终于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好死不死的,他不在饭厅吃,非要端到她面前。端到她面前也就算了,问题是这男人根本没有拿她的碗筷。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他竟然一点邀请的话都没有,坐到矮机旁边,就开吃。
刹那间,某妞的心肝儿再次被重重的打击到了!看着他吃的很香的样子,水珠子就开始在眼眶打转。
他竟然真的没有给她准备?
这下电视也看不下去了,安妞|儿委屈的站了起来,拿脚踢了踢挡在路口的男人,“让一让。哀家要就寝了。”
不吃就不吃,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是有骨气的孩子!
“德行!”骂了一声。西陵昂站了起来,看着女人委屈的模样,心坎一软,“等着!”
完,他大步去了厨房,然后不到一分钟,他又出来了,只是手上多了另外一碗饭。
重重的将碗往她面前一放,昂爷气势汹汹,“混蛋,让你再给老子作!”
还减肥呢?懒也不找好一点的理由!
白了,她就是赖定他稀罕她,舍不得她饿着。
“我的?”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安书眼睛瞪圆了。
“不想吃?”
“没有没有!我突然觉得绝食对身体不好,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是不?”
什么歪理?西陵昂拉过她坐到自己旁边。
“就知道欺负老子。”
话语虽然委屈,却满含对女人的宠爱。
无耻的安二货,又再一次完胜!
……
吃完饭,饶是西太后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让人家洗碗了,不然该打雷劈不是!
从厨房出来,西陵昂没有率先回房,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安书心里一暖,大致猜到他是在等着她。
果然一看见她,他就问道:“收拾好了?”
“嗯。”
西陵昂招招手,她就乖巧的蹭了过去。
等回到房里,安妞|儿越想越觉得今自个的行为有些无耻。
“西大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懒啊?”
原来她还有自知之明,昂爷挑眉看着她,没有回答。
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女人无辜起来,“西大叔,其实这你不能怪我,我爸了,懒人有懒福,越是勤快的女人越容易被压榨!”
嘴角一抽,饶是昂爷不想承认,也觉得这话有道理。
“……所以吧,我不能惯着你,不然等时间一久,你就会觉得理所当然,到时吃亏的就是我自己!”
“……”目不转睛的看了她大约两分钟,首长大人落败了,扯过被子盖好,最后打开电视。
什么叫无耻?这就叫无耻!什么叫脸厚?这就叫脸厚!从来只听过父母教子女勤快的,这教人耍混的还是头一遭!
妈的,到底是谁惯着谁?又是谁觉得理所当然?男人的心,哇凉哇凉,这混蛋的思想已经超脱了地球,他完全无能为力!
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安书歪着脑袋打量他,“西大叔,你如果心里不舒坦一定要出来,反正你了我也不会改,千万别憋坏了!”
“……”
憋?是挺憋屈的!看着那位‘脸太厚’同志,男人眸中染上一丝血红,凑近几分,“完事了?”
羞羞的推了推他,安妞|儿眨眨眼睛,“没呢。您又想多了!”
“那就离老子远点!”闷声闷气的声音,语气中带着**的隐忍。
心里笑开了花,安书脸上却不动声色,眼角瞅了瞅那不知什么时候又立正的玩意,“那行啊,竟然你这么了,哀家还是回自个房里就寝了。古德拜……”
还没拜完,安书身子才往后挪了一步,那状似专心看电视的男人忽然一个转头,大手一伸直接拽住|妞的胳膊,恶声恶气的道:“混蛋,敢跑老子打断你的腿!”未完待续。。
ps:无意中听我幺爸,我爷爷的爷爷,曾经是袍哥出生。。。原来我家族里还有这等历史。奈何势不过三,到我爷爷这代,被斗地主了。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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