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要反抗的臣子也被控制了起来,现场没有人反对。
文帝一脸的颓然,却是无可奈何。
聂风华坐在后堂等丈夫归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些像前世萧齐带着聂菲儿朝她走来的场景,但一切都变了,她现在的心情是那般笃定,就算再出现萧齐那样的情况,她也不会再去恨了。
恨一个人太累,她**又自强,现在身边有无寂和崇文,她爱一个男人,但却不会只为一个男人而活,这才是爱一个人的真谛。
她三世为人,到了今天才彻底明白这个道理。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男人,脱下了龙袍,换了一身白衣,就仿佛那****初见时的模样,一个白衣小道士,笑眯眯地看着她,跟着她,“调戏”她。
天气晴好,有阳光普照,身边的无寂已经冲了出去,叫的不是父皇,却是:“爹爹!”
白衣男子笑呵呵地抱起无寂,用胡子扎他的笑脸,逗得他呵呵直笑,然后他走到她面前,冲着她伸出手:“走吧,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
她笑起来,将手放入他的大手掌心之中。
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他永远都有办法空出一只手来牵住你的手,不管他有多忙。
她感受到了,心中早已被幸福填满。
这三世,她等的就是这一刻,一切值得,一切圆满。
床上的贵妇已经奄奄一息,残留着最后一口气,眼中带着某种祈求,强烈的希翼。
“砂儿,能不能原谅娘?”这是一国之后,在儿子面前却没有自称母后。
因为她的儿子十二岁带着妹妹离开的时候,她还不是皇后,她只想让他记起那一切。
花玉砂就坐在她的床头,脸色沉静,良久开言:“我不恨你,谈什么原谅。”
床上贵妇——银月国的皇后花鸿雨某种的光彩一黯:“你终究还是恨我。”
“娘,哥哥他不恨你,他刚才说了,所以他原谅你了。”一直在一旁站着的花玉心有些急了,心中想着,不管之前发生过任何事,可眼前的妇人就快不行了,无论如何,花花都不应该如此绝情。
但花鸿雨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不是的,他恨我,一直恨我,心儿,你年纪太小,当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若是记得也会恨我的。”
花玉心摇摇头:“不会的,血缘关系就是血缘关系,我现在也当娘了,我明白亲娘不可能去害自己的孩子,就算真的不小心害了,也肯定不是有心的。”
“玉心,当年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什么血缘关系,你是谁啊,管我们家的事?”花玉砂怒了,一下站了起来,对着花玉心怒目而视,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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