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施舍吗？

闻栖心情不见得轻松起来，反倒变得沉重起来。

欧阳子云看他心不在蔫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又问道：“闻栖，你可听明白了？”

闻栖暂时将自己的心事压下去，忙道：“学生听明白了。”

欧阳子云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围在周围的村民，见他们神色各有千秋，就知道不会再有什么流言蜚语了。

要知道正考的监考老师，来的可不都是本院的老师，联合几家的书院一起的先生，就算是想要收买人心走后门恐怕也不可能。

正考，远比外招的考题难的多。

话已带到，欧阳子云轻轻点了点头，道了声不多留后便告辞了。

他刚一转身，闻栖便开口又叫住了他，“先生，学生想问您一件事。”

欧阳子云为人师，学生有问题他自然要回答解惑。

他转过身，看向闻栖：“什么事。”

闻栖轻咬了一下下唇，似乎很难以开口，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开口问道：“学生想问一下先生，是萧予琅自己要求试考的吗？”

欧阳子云道：“也可以这么说，原本我今日来，也是想将他这次的名额作废的，既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那当然尊重他的选择。

闻栖愣了一下：“作废，为……为何？”

欧阳子云道：“因为他的名额是例外加上去的，明启书院的例外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只是想看一下他的实力而已。”

短短的一番话就将萧予琅作弊或者是走后门的谣言给完全打散。

倒不如说这是一场刁难。

闻栖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可能超越萧予琅，萧予琅会永远挡在他的前面。

闻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萧予琅的成绩。

他紧张的手心都是汗，问道：“先生，萧予琅的榜首的名额为何要评判出来。”

欧阳子云轻轻皱了下眉，“只要参加考试，统一评判成绩，你又什么问题吗？”

闻栖知道自己问错了话，顿时除了一身的冷汗，他底下头连忙说道：“没有问题，学生只是随口一问。”

欧阳子云不欲多说，既然话都已经带到了，他也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

至于闻栖的这些问题，有的他想要回答，但是有的问题却让欧阳子云对闻栖有了些了解。

但闻栖年纪还小，心性不定是很正常的，日后多经历炼也能成就一番气候。

只不过，这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闻栖见人要离开，心里方才松了一口气，紧随其后将人送上了马车，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但同时，闻栖又紧张起来。

那些谣言不是他散播的，除了他知道那些事情以外，就只有萧琳琳。

是他把那些话告诉萧琳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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