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早已经愈合,疤痕也结痂褪去了最初的丑陋,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痕迹,无端破坏了这片无暇滑腻。
薄唇在粉色的疤痕上落下虔诚的吻,仔仔细细,怜惜而心疼。
将衣服放下,他扯了被子盖住她,大手一揽,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关上了台灯,卧室里黑暗寂静。
男人睁着眼睛,眼底浮起的内疚淹没了所有的神志。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那么怕疼的人,连痛经都要掉眼泪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被人囚禁在异国他乡的那张床上,连起身都做不到。
心痛。
墨锦棠感觉到心脏狠狠的揪在一起,被人捏紧后,来回拉扯。
他只是想想就这么痛,她那四年,该是多么煎熬?
他紧紧的抱住她,这失而复得的感觉太美好,他生怕只是一个美梦,醒来再也没有她。
......
宁城。
墨锦棠回国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贺之洲。
他望着挡在大门口的男人,丝毫不觉得意外。
按下车窗,他扫了眼颓废的贺之洲,声音冰冷,“第一次是警告,下次再在这里出现,警察会过来带你走。”
贺之洲原本俊朗的脸上早已经看不出半点意气风发,充斥着颓然和落魄,“墨总,就算是错,也是我一个人的错,你牵怒我身边的人,未免太卑鄙了!”
墨锦棠面无表情的睨着他,“你把我妻子藏起来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卑鄙?”
贺之洲一口气梗在了吼间,面色刷的就白了,却还是犹豫的问,“她......她最近还好吗?”
墨锦棠深邃的眸底瞬间皴裂出了阴鸷,“你应该祈祷她过得好,如果她不好,你跟你的朋友,亲人,谁都别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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