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萧华伸手拍拍小金的脑袋，小金激动的出手乱抖，萧华问道，“水底是什么样子？”

小爷激动的语无伦次，还是小银绘声绘色的说了，萧华明白了，这重重空间碎片之下是天界的界面，至于哪个界天，小银并不能说得清楚。

突然间，萧华有种明悟，看向常月，问道：“常仙友，这山脉之下乃是另外一重界天的界面屏障，你说会不会是界面屏障引起了空间风暴？”

“不太可能！”常月摇头了，“此处并非界天屏障的所在，而且即便是界天屏障出现问题，也不可能冲击到界冲之地，萧仙友莫忘记了，这仙宠去了多久！逐渐此处空间碎片有多厚……”

“莫非之前有记载？”萧华发问道，“此处非界天屏障？”

“是的！”常月提醒道，“我给你的墨仙瞳内是有记载的！此处早先有仙将仔细勘察过，是想建造一个从仙界到界冲的接引点！”

萧华依言看了，果然有那么几句记载。

不过萧华还是选择相信小银，他问道：“我要到下面去看看，你呢？”

“这个……”常月犹豫了，毕竟她的实力不足以支撑她潜到空间碎片最底层。

然而，不过是片刻，常月眉目含笑道：“我当然要去，不过还需仙友护我周全！”

“哈哈，走吧！”

萧华大笑，身形飞起，小银和小金欢快的叫着当先飞入其中。

“多谢仙友！”常月索性也不祭出仙器，只催动银光护体跟在萧华身侧。

两人冲入山岭，好似落进水波，溅起一些淡青色光波。身形落入，两人的仙躯又有不同的反应。但见常月周身银光如碎星般乱溅，一层层气泡在银光底部泛起，不等从银光中浮出已经炸裂，无数细小的波纹如同小剑般刺向常月仙躯。

常月倒也从容，仙躯上有八卦和四相交替生出，轻易把波纹挡住。

至于萧华，体表银光渐渐湮灭，一圈圈状若云雾的纹理生出，这纹理间有青光，青光跟淡青色光波完全一样，青光落入自然不会对萧华生出任何影响。

“这……这就是真仙，这就是法则之身吧！”常月留意看了，心中感慨。

有小银在头前带路，小金在旁边撒欢，一路上倒也不寂寞，萧华时不时指点常月一些关于空间法则的体悟，让常月欣喜不已。

约是一个元日，常月周身银光已经完全消退，一道道如蛛网般裂痕开始生出，常月紧咬牙关，没有祭出仙器，而是如萧华所言竭力体悟法则，又坚持小半元日，常月看萧华如闲庭信步般的飞落，终于苦笑道：“萧仙友，单凭仙躯和功法，我是无法再坚持，若祭出仙器，也没什么意思，还请仙友护我一二……”

萧华点点头，回答道：“刚刚一路行来，常仙友必有感悟，此时不妨趁热打铁，赶紧体悟。”

说话间，萧华扬手，五指已经有青光落下，青光内蕴含空间法则，看得常月心惊肉跳。

“有劳仙友了！”不过常月倒是对萧华放心的紧，含笑答应任萧华将他收入袖内。

萧华也没多想，转头就拿出三个破碎的血色如意，如意合在一起，并没有重新祭炼，缝隙中有不甘溢出。

萧华有心将这血色如意拿进空间，看看是不是跟血色观音有关，不过这诡异的空间碎片内，萧华也不敢太过大意，暂时心神没有进入空间。

又是一个半个元日，小银身形突然直行，穿过数千里的空间碎片，迎面就是一片灰蒙蒙的光影，而在这光影四周，一重重状若岩层的光斑遍布，萧华目光落处，感觉内中有数不胜数的界面法则。

“娘亲的娘亲……”小银停了下来，表功道，“就是这里。”

“嗯……”萧华看看四周，说道，“再往旁边看看！”

小银二话不说，带着萧华往一侧窜去，不过是过了半盏茶的工夫，灰蒙蒙的光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漆黑，界面法则也开始消散。

“围着四周看看……”萧华明白了，笑着吩咐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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