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在这里面,有一个留着络腮胡子,上身穿着白背心,胸口处还露出一个白色的虎头的男人,一边叼着烟,一边搂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一个艳俗的女子。他还时不时伸出手,在这小妞的屁股上又捏又摸。
那女子不但不把他那不老实的手拿开,还故意朝他身上蹭了蹭。那一对饱满的双峰,隔着衣服,就在这络腮胡子男人的胸膛上上下蠕动着。
“亮哥啊,你这样子,可怎么专心打牌啊?”一个头发染着土黄色的三角眼男人,一边说,却一直盯着那女子衣领口,那半隐半露的胸脯。
“癞皮狗,你管我怎么打牌呢?你不服气,也可以找个女人坐在你腿上啊?哈哈哈!”这络腮胡子大笑道。
他,就是那天被丁当踢到河里的郑亮,也就是豪哥的手下。
最近这一阵,豪哥带着几个人去香港了,这里,就交给郑亮看守。起初,郑亮也是不大乐意,一直都在江南市生活的他,还是希望能到外面去看看。不过,后来他发现这老虎出门,猴子看家的日子还真不错,尤其是自己可以借机捞点外快,可以潇洒地在这里豪赌和泡妞。
“呵呵,我哪里有亮哥你这么有出息啊?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亮哥你这么威风啊?”这叫叫“癞皮狗”的家伙摇着头,丢了张牌,“三万!”
“胡了!”亮哥一把抓起这“三万”的牌,一推,“哈哈!你们都输给我了!拿钱来!”
“哇塞,亮哥最近真是厉害得不得了,天天都是日上三竿啊!”癞皮狗摇了摇头,又抬起头,看了看亮哥身边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笑了笑,朝他点了点头,眯了眯眼,把刚才偷偷伸出来的三个手指头给收了回去。
其实,这癞皮狗这是故意“放炮”,这女子就是他给亮哥拉皮条给找来的。同时,他故意输牌给亮哥来胡,也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
癞皮狗在亮哥的手下,一直还没有得到升迁的机会。这次,老板豪哥不在,亮哥代理老板的位子,癞皮狗希望自己能借着这次机会,争取上一个台阶。
果然,亮哥对癞皮狗的表现很满意。这一圈下来,癞皮狗可是给他放了好几炮了,让他赚得爽爽的。
亮哥好赌好色,这一点,谁都知道。
就在这时候,突然,门被重重地踹开了。
“谁啊?”刚赢了钱的亮哥有点不悦,抬起头,叼着烟,骂骂咧咧道,“尼玛的,没看见老子在玩牌啊?这时候冲进来,还这么重地推门?你特么的不想在这里呆了?”
“玩牌?你们玩得很爽啊?”突然,一张桌子,就朝着这桌子上的四个人飞了过去。
“嗷”的一嗓子,亮哥怀里的那女人吓得跳了起来。
一不留神,她那黑色丝袜还被刮破了,一下子就破了一个大洞。这下可好了,这崭新的丝袜成了个破袜子。
亮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一个身影已经朝自己飞快地冲了过来。
“你?你是丁当?”亮哥一看到对方,吓得小鸟都缩了进去。
那天晚上,亮哥从那个旧仓库出来,正遇上丁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亮哥不知好歹就冲了过去,想给丁当一个教训,却被丁当抓住后又是一顿好打。那天打过之后,亮哥终于知道这俊俏的小伙子打架可是个好手,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没想到,今天这个家伙又来了,你说他能不害怕吗?
“是啊,郑亮,还是我!”丁当抱着双臂,笑了,“孙子,你好自在啊,在这里打牌啊?爷爷都来了,你怎么不跪着出来迎接我啊?”
“你小子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叫我们亮哥孙子?看我不打死你!”那个癞皮狗不识好歹,抓起一张椅子,就朝着丁当砸了过来。
“别砸啊!”亮哥大叫了起来。
在这房间里,只有他知道丁当的厉害。这家伙,那绝对是个惹不起的主儿啊!
可是,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癞皮狗这椅子砸过来,丁当头一闪,就躲了开去。
接着,端的一声,那癞皮狗就被丁当一脚踢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
这家伙痛得捂住下身,叫唤道:“你特么的也太狠了,什么地方不踢,就朝我命根子踢啊?”
“那当然了,对付你这条走狗,当然要狠一点!”丁当一脚踩着那椅子,摇晃着脑袋,看着郑亮,“孙子,你也想让爷爷踢一踢,让你爽一爽你的小jj吗?”
郑亮吓得脸色苍白,蹲到了那桌子下面,再也不敢出来了。
可丁当已经踢开那张桌子,一把就将他拎了起来。
郑亮吓得大叫了起来,“爷爷饶命,爷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