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寒的课比较受学生们欢迎,所以每次他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都是爆满,这也导致其他班级其他老师在上课的时候,班里坐着的学生严重不足,所以学校不少人都是对叶寒很痛恨,而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想办法把叶寒开除出学校之后奈又把他请回来的刘德坤。
班里的学生很多,座位肯定是没有的,甚至连站的地方都很紧张,那两个窄窄的走廊和中间一条小过道儿里,都坐的有学生。
所以这代表团的成员进来之后,却是发现,并没有刻意坐的地方,刘德坤皱了皱眉头,在教室里扫了一圈,看到这样的情况,似乎没有座位给这些脚盆国的代表团坐是一件儿让他非常丢人的事情一般,然后对着教室最后一排的学生,开口说道:“来,同学们起来站一下,让我们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坐下来听叶老师讲课。”
国际惯例,来听课的老师或者领导,一般都是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一来方便看学生们的反应,二来也方便这些领导们玩手机之类的,毕竟,不是每节被检查的课都是那么有趣。
在刘德坤的眼里,这些学生可远远不及这些脚盆国的代表团重要。
他们都是年轻人,而且是学校的学生,要不是觉得不合适的话,他都有想把大部分学生给赶出去的冲动。
这节课本来就是两个班的课,教室的座位绰绰有余,他们来这么多人干吗?这臭小子的课真的有那么好听吗?
况且,这些学生站一下,倒是没什么,要是让这些大老远坐着飞机跑过来的国际友人站着听课的话――――这像什么话?人家可都是专家,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听课,对林海医科大的面子上,也添光加彩,如果让人家站着的话,岂不是等于给我们伟大华夏国的礼仪之邦的美名上面抹黑吗?
“――――――”最后一排的学生听到刘德坤的话,虽然有些不乐意,有的还小声的嘟囔了几句,但碍于周围这么多人,既然院主任说了,他们毕竟是学生,也不敢悖逆,毕竟,他们能不能毕业,能拿多少学分,可都是这个主任说了算,现在不听话的话,到时候被穿小鞋,可就不好了。
然而,这些学生刚站起来,在讲台上站着的叶寒听到了刘德坤的话,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停下了正在黑板上写的粉笔字,转过身来,用板擦有意意的敲击了几下讲台,开口说道:“刘主任也看到了,我的课,来听的学生太多,所以我的课一直都有一个规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来的学生有座位,迟到或者晚来的,只能站着,论是谁,都没有例外。”
与此同时,叶寒还朝最后一排刚站起来想要朝外面走廊里走的学生挥了挥手,开口说道:“你们坐下吧,没关系。”
叶寒对于华夏国这种恨不得给‘国际友人’舔脚趾头的人,很是厌恶,我们是讲究互相交流,而且我们华夏国是礼仪之邦,上下五千年的传统,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谁也不比谁尊贵,谁也不比谁高贵,和别人交流的时候,干嘛要把自己的姿态放的那么低?
殊不知,这样只会让别人对你加不齿。
外国人是人,我华夏国的人就不是人了?甚至现在这种状况,相互比起来,班里坐着这些有国家未来的花朵‘天之骄子’之称的大学生,可是要比这些狗屁专家要强的多,叶寒最是看不惯像刘德坤这种恨不得把外国人当爹,给别人当孙子的‘奴才’作风。
听到叶寒这么说,那些刚才被逼着让座的学生立马停止了朝走廊上走的动作,又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稳稳的坐到了属于自己的椅子上。
他们害怕院主任刘德坤,害怕他不给自己毕业,还怕他给自己穿小鞋,害怕他故意刁蛮他们,害怕他会记仇,可是和这些比起来,他们加尊敬和爱戴叶寒。
于是,在叶寒说话的同时,他们毫不犹豫的就坐下了。
叶寒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些东京大学医学院的代表团的成员们,可以来听自己的课,可是,他们必须要站着听课,因为教室的座位已经是坐满了。
什么?你们想坐座位?那很简单,请你们早一点儿来和其他学生一样,抢座位。
他可不会为了照顾这些国际友人的面子,或者为了自己华夏国那礼仪之邦的大帽子,让自己这些可爱的学生们站起来听课,而把座位让给他们。
这些学生们可都是自己的宝贝疙瘩,他们如果学好中医的话,就能够继续传承下一代,最不济,也是做个普通的中医,但这一切的一切,对中医都是有帮助了,但是这些代表团呢?他们学好了,只会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医学研究,多几篇所谓的医学报道罢了。
何况,他们连学费都没交,连招呼都没打,说来就来,凭什么给他们座位?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管别人会不会去做,反正叶寒是不会做的。
“你――――”刘德坤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变得极其难堪,不停欺负的胸口,似乎在昭示着在他心底极力想要压制的怒火。
(脚盆国就是日,本,的意思啦,因为日,本,的英语是japan,发音和脚盆很相似,而且本人也觉得这么一个名称很适合他们。<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