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哪,有一个傻子,他想学点手艺挣钱。一天,他看见一家理发店人很多,他进去了。排着队理发的人都剪发后交钱出去,这个傻子也理了发交了钱。出来后他想,这理发很简单呢,我也能做,我还能比他做得更好,挣钱太容易了。”江南站在房厅正中央,带着动作说着。
“第二天哪,他也找了一个胡同口,放了把椅子,写了个牌‘理发’,别人问他‘你什么工具也没有怎么理发呀’?这个傻子唱着说;‘我是一个理发师,理发技术高;不用剪子不用刀,一根一根薅!嘿,一根一根薅!’要理发的人全跑了。”
本来我没准备笑的,在老婆大人和张梦美的笑声中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这个江南自己编的笑话的确很可笑。
这个江南呐,那个“薅”字他肯定不会写,倒编得出来。尤其铺垫的语言也是下了功夫的,怪不得他的作文能写好。
我甚至故意的多笑了几声。
江南更得意了,上前抱了抱我,我知道这里面的另外的意思,好儿子,心眼儿都长这儿了!
我也抱了抱我的宝贝儿子江南,我们心有灵犀的笑了。
学校那件事不再提了,这是我和儿子的秘密!
终于吃饭了。
我早已经摆好菜,盛了四个人的饭,开餐!吃别人做的饭就是香!
“一听江南的笑话呀,我就想起今天的一件闹心事来。”张梦美突然说。
哈!超女也有闹心事?!我竖起耳朵来了精神。
张梦美和林英都是学园林的,毕业后不愿回家乡,自己创业,种花兼开花店,分店开了好几家,我老婆的花店也是她帮着开的。
后来市里搞这个的多起来,张梦美又开始捡起课本考公务员,而且一考就中,现在正业副业坚固,春风得意之时!
从心里说我还是很佩服她的,虽然嘴上常嘲笑她不找老公有点变态,当然是和老婆大人说。
每次一说,我痛快痛快嘴,林英都是蹬我一眼不说什么。看看今天她遭什么难了?
“今天下午上网碰上个精神病,真他妈气死我了!”张梦美看来是很生气。
“哎,别当着我儿子的面出脏字!”老婆大人看重的是儿子。
我想说而不敢说的话呀!老婆大人,幸亏你权力大。
“老娘大人,别打岔!听张姨说!”这小子和他爹我一个德行,唯恐天下不乱!
“我的网名叫‘想入飞飞’,多好哇,飞翔的感觉,可有个神经病说让我‘想入非非想入非非预备飞’,我什么时候想入非非了?我对谁想入非非了?真气死我了!”
我满脸黑线,这也生气?
“那个神经病!混蛋!”张梦美显然很在乎这句话,用筷子扎着鸡蛋。
“想入非非什么意思呀,啊?”江南倒是还在兴趣当中。
“哈哈哈....嗯...哈哈哈....”老婆大人先笑了起来。
绷了一会儿,我们都笑了,怀疑某女想男人了呗。
......晚饭过后,张梦美说回家上网,我陪林英到周围转转,江南在家写作业,我答应他回家给他带冰棍。
楼下小路上。
我问林英:“老婆大人,张梦美是不是真对谁想入非非呀?”
我的可爱的老婆大人听了以后又是笑得春光灿烂,我看呆了。
.......“你帮她注意一下,给她介绍一个好男人吧!”林英说。
“我哪会这个呀,你让我当媒婆呀?”我是男人哪!
“那就算了吧。”
.......再回到家中,江南已经写好作业,放在桌上让我签字,这是每天例行公事。
他已经打开电脑准备上网下围棋,儿子四岁开始跟我学围棋,天份极高棋感很强,六年来生活中已鲜少对手。有了电脑就在网上下棋,每天必杀几盘才睡觉。
看到电脑,我又想起张梦美的好来,哎,还真是不容易,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姑娘容易敏感,心理不平衡。
要不,就听老婆大人的,帮她张罗张罗对象?
我一个男人还真是不好办!
给了儿子冰棍,帮老婆大人打好洗脚水,我也得抓紧上网。
我现在的围棋水平明显下降,得偷着学着点,不然江南的鼻子不更得翘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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