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二00九年北大校园的六月是酷热的,已经习惯北方气候的我们夫妻真是不太适应,尤其林英更是烦躁起来。
下午毛爱萍就回她现在住的本科宿舍楼了,告诉了我和老婆大致方位。
我和老婆回到暂借的地方休息,看到有几个毕业生来来回回搬运着行李,也是满头大汗。
我和老婆好象有回到学生时代的感觉,我比林英大一年级,我先毕业,然后直接是国家分配,那年的六月也是要往家里搬运东西的,我自然是什么也都不舍得扔掉的,别人的东西不要了也是必须要捡回家去的,也没有现在大学毕业生就业的压力,我要多攒些财物娶老婆的人嘛!
所以那年脸皮尤其厚,前几年毕业季时也看到毕业同学扔带不走的东西,我可从未讨要过,而那年我是能要则要,来者不拒还勇往直前,运回家的东西都堆积成了小山。
我和林英是不舍得雇三轮车夫的,那得花钱的,我们俩就又借了辆自行车,有空闲就蚂蚁搬家,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而林英累倒了。
就是在这样的六月里,也是来往的搬运工,那年没有这么多出租车,大多是三轮车,然后林英晕倒了。
如今,又看到搬运的工人和学生,林英突然脸色大变,冲到花坛处吐了起来。
我大惊失色,跑过去轻拍林英的后背,直到林英好了一些,扶她进了宿舍楼,进到屋里坐下。
我一再询问老婆好些没有,这才发现毛爱萍是个细心的人,桌上有个卡通杯子,还有满满一暖壶水,我给林英倒了水凉了下,看着林英喝下去,脸色好了些,但还是有汗水滴下来。
我还要再问林英的感觉,老婆却命令我马上去收拾楼外她的呕吐物,说她没事,一会儿就好,我拗不过只好拿着用具出去收拾。
我回来时老婆不在屋内,我知道一定是去了公共卫生间,她一定是不舒服,却不愿让我知道。
我强忍着郁闷的压抑心情等着林英回来了,又冲了杯糖水,没一会,林英回来了。
“银川,老公,回来了,我带你去看特别有意思的事,快来呀!”
林英兴高采烈地推开门,拉着我就往外走,仿佛刚才又吐又难受的那个人不是她?
我被拖拽出寢室门,拉着走到十几米远的厕所,吓得我一再捏着林英的小手说,注意点,别被寝室阿姨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