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瑶怕,怕他走了!
“不行,这小子我在街上见过,他曾把手伸向人家的女孩的提包!”冯得祥对着冯瑶说道:“乖儿,知人知面要知心,那才行啊!”
“呜呜……爸,我求你了,你让他进来行吗?”冯瑶哭了。那转角的废品,已经让自己丢了一次人了,再不让自己的所长进门,这叫哪对哪呀?
“乖儿,你不要哭,我让他进来!”冯得祥家中从没有来过男孩,他唯一的女儿,他岂能不尽命去保护?
冯得祥以前是正常的。只是在近二十年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和自己离婚,他要等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时才能和她离。然而,这三种大自然现象一样没来,但,美丽的妻子还是走了,他也就变成了洪门周三的思维。
萧星辰一听说不让自己进去,便打算走开,自己被她的爸爸定义为:不受欢迎的人,就像那些干了间谍的外国记者,被人家国家抓住了的定义一样。
然而,当萧星辰听到冯瑶的爸爸说他亲眼所见,自己曾把手伸向人家女孩的提包时,他不走了!冯瑶说他傻了,但他不能傻到毁人清白的程度啊!
朋友来了有好酒,如果豺狼它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门开了,萧星辰进来了,他看到的,虽然不是猎枪,但是,是一把菜刀。这个时候,菜刀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家用刀具,变成了武器。
这把武器就拿在冯瑶爸爸冯得祥的手里。
“换鞋!”冯得祥拿着武器也好、凶器也罢的菜刀说道。
萧星辰朝他家一看,两室一厅的房子,一厨一卫一阳台一父一女一桌两椅。屋里的家具虽然简陋,但干净得没法说,真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
冯瑶抱住爸爸的手腕,她如果要夺刀,轻轻便可夺下,但她不忍心!爸爸,虽然不是唐氏综合症,但类似于唐氏综合症,是她的唯一的爱!
冯得祥今天喊了她两声乖儿,她一句也没回答他。要是在平时,她已经回答他三遍了。她至所以没回答,她看到了一双坏人的眼,含着坏人的笑!似乎这个坏人,如果不是她爸爸在场,他也肯定会喊自己乖了!
“爸啊,他是侦探所的所长,我是他们所的法律顾问。我的轿车,就是他买的,他还要开我工资……爸啊,客人来家了,你拿着菜刀,好吗?你是人民教师,你总不能拿菜刀,教你的学生吧!”冯瑶耐心的解释道。
冯瑶的手一直扶着爸爸的手腕,她担心爸爸使其性子,砍萧二。当然,萧二是砍不到的,她怕伤了父亲。
冯瑶的爸爸把菜刀放到厨房的刀架上,不过,眼睛仍然在天空像猎鹰那样,注视着地上的兔子或松鼠。
“我是你家冯瑶爱人啊,你为什么刚才说我偷人家东西啊?”萧星辰拉着椅子坐了下来,问道。
冯瑶见萧星辰顽皮,但没有对他表示任何反感,而是泡了一杯茶给他!因为,爸爸菜刀都拿起来了,自己再不给人家点好颜色,那这染坊就没法开了!
“倒插门……”冯得祥急忙伸出双手,把冯瑶拦在身后,口齿不清的说道。
冯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把爸爸扶着坐了下来,向他摇头示意,叫他不要乱说。
冯瑶又去倒水自己喝,这时,冯得祥又冲向厨房,又拿起了菜刀:“倒插门!”
萧星辰还是没听懂他的话,他喝了一口茶。正所谓隔锅饭香,隔着人家茶也香!他有一种感觉:冯得祥的病,还真不轻啊!
“你听没听见啊?”冯得祥看似有些傻,但他的内心深处,谁也法断定他真傻还是假傻,因为他拿刀仅仅是在那吓唬,并没有砍向萧星辰。
“你说什么啊,你就问我听没听见?”萧星辰感觉跟他沟通真的有些困难!
“你识不识字?”冯得祥瞪着呆滞的眼睛问道。
“呵呵……你问我这个呀!呵呵……我告诉你吧,我是国家超一流的龙都军医大学的高材生,你说我识不识字?”
萧星辰感觉到他虽傻,但没有傻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如果自己这脑波药皇让他服上十天八天,那应该是有效的!因为他这毕竟是脑子方面的病,而不是关节炎。
冯得祥迅速把菜刀送到厨房,到房间里出来,拿一支宝石蓝钢笔,拿一张白纸,写了一会,将白纸递给萧星辰。
萧星辰看了,猛的站了起来,他一方面惊异于内容,惊异于他书写的这几个字。
这几个字是楷体,在白纸上,写的很平,乍一看,根本就不像写的字,怎看怎像印刷体!当然,比印刷体要精神得多!
冯瑶一把拿了过去,把纸撕了,撕得很碎,扔进了废纸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