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了房间,崔键回到车上,把芦荟胶和宾馆房间的钥匙交给郝阳说:“郝书记,这些交给你。”
郝阳很费劲地下了车,现在居然不敢动了似的,郝阳尽量让自己走路正常些,进了宾馆的房间,就脱了裙子。
没想到会犯这样的错误,但她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这都是自己忙中出错的结果。
打开芦荟胶,趴在床上,就开始给自己的臀部敷药。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药到之处,立刻就感觉非常的舒服,凉爽宜人,但自己给自己敷药,又是自己的臀部,就有手够不着的地方,没敷到药的地方,就更觉得难受和疼痛。
这个东西每隔半小时敷一次,到明天早晨上班,就会基本差不多,就是微微的再有些疼感,她也能坚持住了。至于徐大力这个混蛋,她会惩罚他的,但不是现在。
没敷药的地方依然让她有如万箭穿心般的疼感。她想找宾馆的服务小姐来给自己帮忙,但她马上就打消了这个主意,心想,那还不够让这些丫头笑话的呢。
她摸出电话拨了妹妹郝杰的电话,马上就传来郝杰那生气的声音:“姐,你在干啥呢?”
郝阳听出妹妹的话语里气呼呼的,就问:“敏杰,你怎么了?”
郝杰说:“李大军正在闹我,他正在外面砸门。”
郝阳已经听出怦怦的砸门声:“你们不是拉倒了吗?”
“姐,这个家伙就是个无赖,我……”
郝杰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
郝阳叹息一声,她想,即使妹妹有时间,她也不能让妹妹给她弄这个,妹妹的恋爱成了问题,如果自己的屁鼓被徐大力打成这样的,家里就会闹翻天不说,那她的颜面尽失,脸还往哪搁?
郝阳放弃了让妹妹来给自己敷药的念头,心里就升起一阵悲伤。
其实,她还真的没个情人。不错,她跟领导在一起,但那都是各有各的需要,至于真正的喜欢和感情方面的东西,并不存在,她觉得如果谈到感情的问题,太累不说,就会发生许多难以说清的东西。而偶尔发生一次性的方面交往,即使自己得不到满足,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束后就谁也不会牵挂谁,该解决的问题就解决,如此而已。
如果现在有个情人,就能给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了,但毕竟不能临时抱佛脚。
现在怎么办?没敷药的地方火烧火燎的,明天上班就也坐不住椅子,别说走路了。
她突然想到了崔键。虽然崔键今天中午给自己按了摩,但那是隔着一层衣服,捏捏按按而已,但现在可是给自己被打了的地方敷药啊?让自己的男司机干这个,那简直就是荒唐和……
胡闹。
她是不能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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