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靛青帷帐里,她仿若呜咽,娇娇喘喘。
“热,难受――”嘴巴叫着委屈,小身板儿却躬起来,架了桥,那头连着是他。
这样娇气。他额间汗涔涔,寝衣大敞,结实的胸膛粘了汗水,经不住她奶猫似的在他胸前意识的蹭。
往昔沉静的眸子,瞳眸中央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周遭,仿若蒙了层乌黑的纱,浑浊晦暗,他亦是不好过的。
“卿卿。”爱重如山。他如此唤她,有她此刻绝难洞察的深意。
她果然没察觉出异样,两手攀在他背后,扣着他丝滑的里衣,嗯嗯呀呀的回应。
他眼里有怜惜,小丫头初经人事,被他欺得脑子迷糊,反倒放得开,全心全意依赖他。
“把手探进去,听话。”
他话里有蛊惑的味道,那样好听,仿佛给她喂了蜜糖。她依言,小手哆哆嗦嗦伸进他锦袍,如方才那般,绕到背后紧紧搂着他。只有这样,她方能安心。
手下挨着的,是他紧绷结实的肌理,烫得吓人,还有微微濡湿的汗渍。
这个男人此刻性感得要命。俊朗中带着股她从未见过的野性,小腹硬硬的,她没敢多瞧。顶在她腿边儿的小世子,比她那日真个儿碰着了,加伟岸。她甚至能感觉到,硬脾气的小世子,一搭一搭悸动着,很不老实。
她身上只剩一件水红的兜衣,寝衣早被他扔到帐外。小衣里隆起一团,是他作恶的大手。他衣衫未褪,却将她剥落出来,任他摆弄。
她娇啼,他粗喘。
她是豆蔻之龄的小丫头,独有一分青涩的稚嫩与精致。胸脯长得好,虽不丰腴,不比盈一握的傲人。却翘挺饱满,被他一手掌控。
他变着花样儿挑弄她,揉得她杏眼含情,泫然欲泣。就好似她的悲喜,都是由他操控。这种霸道的强横,令他格外动心。
“卿卿,允了本世子,看看你可好?”他捻了她珠蕊,那般可爱,隔着兜衣,已叫他觊觎许久。他只觉帐里盈满了她的香,借着腾腾热气,钻入肺腑。
江南有闺女满月,选酒数坛,泥封坛口,深埋地窖或花树下。待得女子出阁,用此酒做陪嫁的风俗。
而他如今便是启了那封口,醉在她馥郁芳浓,纯、柔、绵、软的女儿香中。
他眼里有妖冶的光,自个儿醉了,也不许她留一分清醒。
她喘气儿都接不上,惺忪着眼,哪里能答得上话。他便自替她拿了主意,将她小衣推上去,露出令他血脉喷张的美景来。
闻过了酒香,自是要亲自尝一尝。
纱帐里景致很是香艳。她白生生的身子拢在他身下,他埋首她胸前,系带松散,里衣勉强还未向两侧滑落开,反倒显出些风流意态。
“不许。”胸口湿哒哒,她总算回了神。
他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会儿却装聋作哑,只做了不知。含了令他垂涎的宝贝,越发沉溺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