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行房过后,请燕喜姑姑看过,上了‘药’,顺带指导一番如何收缩那地儿,以达到紧致的目的。如此,才能勾得男人离不得身。
她以为他也是要请宫里的燕喜姑姑来瞧她。旁人如何她不知晓,只她个儿,将身上最‘私’密的地儿,大大方方袒‘露’给不相干的人看,她心里羞得慌。
何况,他与她欢好,都是背着人的‘私’密事。他怎么待她,‘激’烈也好,柔情也罢,她自个儿知道足矣。叫外人瞧见了,难免有窥视的嫌疑,她心里想想都不舒服。
京畿‘女’子仰慕他的,一抓一大把。若是对他有意,借着给她上‘药’授课,脑子里却透过她,肖想他行房事时的姿态,她想想都怄气。
这样的先例不是没有。如今还养在后宫的一位太妃娘娘,原也只是主子身边再寻常不过一燕喜姑姑。后来心头便不安分了,少‘女’怀‘春’,心驰‘荡’漾,伺候主子,慢慢便伺候到了御榻之上。
她噘嘴,仰起头,一双漂亮的杏眼里,微微含着薄怒。纤细的手指勾了他冠下的组缨,绕到手上拽一拽,将他拉到她跟前,幽幽盯看他。
“不用燕喜姑姑,请管大人把把脉就成。”破了身子,伤处总能养好。旁的也只剩气血,兴许比往常不如。“开个方子,服几服‘药’。”她自个儿拿了主意,不叫他‘插’话。
怕他不答应,她就势再勾一勾,小脸贴上去,讨好一般蹭他,清清脆脆下了定论。“就这么着。下官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最清楚。”
她主动送上前与他亲腻,他有片刻怔忪。下一刻便反客为主,‘吻’上去,嘴角流泻出低低的浅笑。
“脑袋瓜整日胡思‘乱’想。管旭是不成。与你看脉,自当延请‘女’‘侍’医。”
他轻轻咬她娇‘艳’如‘花’瓣儿的小嘴,慢慢****,狭长的凤眼,微微‘露’了丝戏谑。
“阿瑗如此不待见燕喜‘侍’人,是为羞臊,或是其他?原本也从未想过用那起子人。你我二人敦伦,如今已是吃力,怎舍得再叫你受苦哭淘?”
她正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听他这话,她瞬时僵住。原是她多想。
她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尴尬又羞窘。这人瞧了她笑话,反过来逗‘弄’她。她伸爪子拧他腰‘肉’,舍不得太用力,总归要摆摆样子。他笑得畅,纵她胡闹,柔声哄人。
不几日,姜家二房太太进京。同来的,还有死皮赖脸,撵也撵不走的大房太太童氏。自个儿跟来不算,还带着已故大老爷嫡子,已然年满十三的姜家四爷姜立。
一行人暂且安顿在姜昱府上,七姑娘得了信儿,睁着比惊愕的杏眼,与‘春’英两个面面相觑。
“小姐,这大房是什么意思?外间传闻您与世子落难那会儿,怎没见大太太进京探望探望?这会儿世子爷封了丞相,您又大婚在即。大太太整个儿跟嗅了腥味的猫似的,眼巴巴贴上来,真是可恼!就没见过这般势力,不要脸皮的。”
大太太童氏是怎样的人,除了绿芙那大大咧咧的,二房个个儿心知肚明。‘春’英气得直跺脚,眼看自家姑娘欢欢喜喜便要嫁了,大房又早与二房疏远。这大太太哪里是来添妆的,分明是来给人添堵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