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的脸上泛起微笑,继而微微抬手对其钩钩手指,这个轻.佻的动作让女孩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颤抖的红晕,但好像某种污秽的魔力控制了她的身心,她依然走了过来,继而心甘情愿地低下头。
海妖抬起手托住女孩的下巴,继而吻上那张颤抖的樱唇,肆意地咂取着那种年轻女孩的甜美,而在另一只手上,她的手指却仿佛思考一样地转动着一把手枪。
算了,根本无所谓保密不保密了,所以,也就根本无需杀掉这个已经和傀儡没什么差别的女孩了。
最终还是无趣地放下手枪,海妖松开已经有些喘不上气的女孩,继而点点头:“好了,你可以下去了,甜心。”
如同傀儡般的女孩红着脸离开了这间房间,留下海妖慢慢思索着。
今天晚上需要做些事情,所以,c.c和米蕾以及夏莉的所在必须得圈定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那么演唱会的歌剧院内显然符合这个要求。
而从那些疯狂崇拜金克斯的协会当中,随便挑选出一个来让她以合影为理由,将一张门票送到逛街的米蕾等人手中显然也不难,为了照顾妮娜的情绪,米蕾总会事先告知要逛的区域,并且询问妮娜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可以一并带回去。
所以,就算是为了以后留几个说话的人也好,让她们避开今晚这件事还是有必要做。
所谓的演唱会,只是幌子而已,需要遮掩一些东西而有必要存在的事件。
不过...
“...哪里出问题了?”
海妖收回自己的意识,继而睁开眼看着头顶雪白的医院天花板。
虽然已经有些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以前的记忆自己多少还有一些,当时的自己,可没有现在这样子积极的行动力,而且...明明是想休息一下,但是为什么会本能地把任何事情都加入计算的东西?
自己以前,是这样子的人吗?
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哪里...发生了变化?
枕着手臂,妮娜盯着天花板,难得地将自己的思想稍微放空,但即便是这样子想,也无法得出答案。
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如果要说的话那就是整个世界。
而现在的问题就是,自己可曾要接受这个世界吗?
答案,显然显而易见。
“不像话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偷窥了?鲁路修?”
转过头,妮娜看向病房的门口,范围性的geass使得她可以轻松地感知每一个接近自己的人,而从中记住几个特定的个体显然也非难事。
“啊...抱歉,我刚才看到你在休息...”
提着保温桶的鲁路修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少年的淡紫色眼瞳迎着窗口的光芒映射出一种瑰丽的紫色,就像是上好的水晶石。
“你既然想要继承你父亲的皇位,就该继承真正的王道。我运气差了点,适合当皇帝的还是你。所以就算是面对我,你也不该如此低声下气。我不是花瓶,没那么易碎。”
重新看向天花板,妮娜闷闷地说着自己的话,而她的话语,则是让少年苦笑着微微摇头:“妮娜,也真是严厉,这么想当皇后吗?”
“切,那种徒有虚名的东西有什么用。你留下来吧,我不喜欢一个人呆一晚上。”
漠然地说出自己的要求,妮娜并不担心会被拒绝。鲁路修的弱点,从最早就知道了,亲情是束缚他的最大枷锁,而身为他‘妻子’,并且已经快要待产的自己,理论上讲无论是什么要求,对方都是不大可能拒绝的。
“妮娜...你...到底...”
鲁路修脸上的笑容,因为剧烈的颤抖而变得支离破碎,而他的声音,终于让妮娜察觉到了不对。
“...想做什么...”
妮娜转过头来,继而仔细地看着这个自己应该早在对方认识自己以前,就已经了解到骨子里的人。
鲁路修.v.布里塔尼亚,身份为布里塔尼亚第十一皇子,事件是因为母后遇刺而决心颠覆帝国,结局是牺牲自身换取世界和平。
这样子一个如同摊开的数据所凝聚成的人型,难道也要发生变化了吗?
“亲爱的...我感觉到你似乎不大舒服...”
妮娜的嘴角泛起一丝兴趣和恶意相参杂的微笑,她白皙的右手则是突然抬起,抓住了少年的手臂,然后,她的脸上便泛起了确认般的微笑。
“你在发抖...亲爱的,为了...什么?”
内心那种沉寂已久的恶意,再次燃起,仿佛是某种渴望着见到对方挣扎痛苦的恶兽,正在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结合最近的情况来分析,能够让这个已经准备一心做好父亲的黑王子再次发抖的原因,那就只能是...
鲁路修的手腕被抓的生疼,少女白皙的手指仿佛是妖异的骨爪,紧紧地捉着他的手腕,而紧盯着他的双眼,墨绿色的海妖狞声开口。
“告诉我!”
“你发现了什么?!又想从我这里!”
“求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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