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苗洛还憧憬在美好的未来中,幽幽白了眼他轻声说道:“杨大哥放心,你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洛儿,我一定会办好的。”望着苗洛因为憧憬而变得愈发娇yàn的脸庞,杨秋心中一dàng,想起了另一位被自己赶鸭子上架却同样美丽的女人,不知为何总有些负疚感。
丫鬟很快把两人带到了休息的地方,由于桂林城才刚拿下,谁也不敢放松警惕,所以四周已经完全被警卫连接管。雷猛和邱文彬正在聊白天的战斗,见到苗洛居然联袂而至有些惊讶,但也不敢luàn嚼舌根子,汇报了一下日本公使馆的情况,又把陈浩辉悄悄留下的信件和勋章交给他后,一溜烟跑了个没踪影。
“这两个家伙,搞什么鬼?”对两人忽然消失杨秋挠挠头,笑骂了两句后才随丫鬟向内走去,可等到了里面才明白为何他们会有这番表现了,因为这里只有一个房间,而且房间里还明显被布置过,红烛锦被,枕头上还绣着鸳鸯交颈。
和洞房一样布置让苗洛的脸颊霎时变得通红通红,连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杨秋也终于明白两人为何跑得那么快,陆荣廷为何那么积极给自己安排住宿了。
这个老hún蛋!杨秋腹黑一句,刚准备再去找一间屋子,被叮嘱了多次的丫鬟见状连忙跪倒:“大人,四周的屋子都被土匪nòng坏了,老爷说这是最后一间,所以请大人和夫人将就一下,喜儿就在外面伺候着,要是有事大人和夫人只需要唤一声就行。”小丫鬟听老嬷嬷们说过不少洞房韵事,尤其是想到有时候新郎还会把丫鬟都叫进去伺候助力,所以脸蛋羞的比苗洛还红。
杨秋连忙让她先出去后,才转身说道:“这个陆荣廷真是胡闹,洛儿你先休息吧,我去外面将就一晚上就行了。”
苗洛早就慌得不敢看他,见他要走却又不舍得,也不知道拿来的勇气伸手拉住杨秋的袖子:“这么晚了外面兵荒马luàn大哥就就。”最终那句话还是没敢开口,仰起头看着杨秋的:“洛儿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自幼习武,还敢一个人跑到武昌在大军之中刺杀自己的女孩,居然会说害怕?再傻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望着那双媚的几乎要滴水出来的眸子,杨秋忍不住了,本来还想打地铺的心思也抛到了爪哇国,一点点低下头。这个动作让苗洛感觉全身僵硬无法再动弹,只能任由着身子被一点点拉进怀里,然后嘴chún就被堵了起来。
柔软和芬芳让杨秋陶醉的同时,苗洛也死死的抱住腰,恨不能将身体融化在他的xiōng膛里。从四川的第一次被“轻薄”,到武昌街头的喋血,再到无意的一扯将自己身上最隐秘部位暴lù在他眼前。当那夜他率部自称国防军时她还无法理解,直到后来国防军一连串的胜利才明白他为了什么。
和平且进入了高速发展的湖北三省,安民行动的血腥背后却是数千万百姓不用再担忧被盘剥,被讹诈,各地治安也明显好转。和德美的大生意让工业在这片原本贫瘠的土壤上突飞猛进,新政开始有效实施,村(社区)、乡、镇、县、省组成的新型五级政fu模式开始悄然推行。当南方诸省还处于húnluàn,当北方枭雄和他那个大团队忙着争权夺利的时候,亲历这一切后才能知明白他的付出有多大。当外界以为他是为了权力和扩大势力才挥军西南时,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勾画未来的大西南美好蓝图,铁路、橡胶仅仅是冰山一角。
虽然这些还只是萌芽,要想真正建立一个条理清晰的国家还需要数十年时间,而且他还需要靠强有力的军队来保障新政的实施,还需要军队去努力将更多人纳入新政管理,血腥和杀戮也将伴随很长一段时间。但记得小时候爷爷说过,风雨后才会有彩虹陪他一起慢慢走到彩虹横空的日子,或许是自己能给他的最好礼物。
苗洛轻轻地推开杨秋,慢慢放下了纱幔,慢慢解开旗袍扣子,随着领口越来越大,被一层层裹紧的两团洁白凝脂一点点勾住了杨秋的所有魂魄。没有美国女孩的开放,依然有着很深的中国式传统,等到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两只yù兔猛然跃出后,杨秋仿佛觉得眼前盛开了一株美丽的夜海棠。
猛然上前将她抱起放在chuáng上,在似泣似诉的低yín中从额头慢慢轻wěn下来,直至将那点玫红含在了嘴里。另一只手也在轻捻慢拢把玩细瓷般的**,**不断蔓延着,杨秋迅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后,大手慢慢mō到了苗洛之前的伤口处。一阵轻微的战栗中,大手慢慢探到了里面,覆盖上了令人疯狂的隆起,当最后的束缚被解开扔到chuáng下后,长期练武而结实圆润的双tuǐ已经紧紧缠住了杨秋。
烛熄灭前一刻,一声压抑不住的呼喊从房间内传出,然后就是一阵牙chuáng不停晃动的咯吱声,低低地呻yín和沉重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搅luàn了外面喜儿丫头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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