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后，怒视着詹姆，正准备说什么。</p>
两个卫兵再次拿出剑柄狠狠对着他的腰再次捅了两下。他终于不再出声。</p>
“带下去吧！”詹姆说，“狭海秋冬风暴猛烈，祝你一路平安。”</p>
他轻松收拾了这个王太后瑟曦任命的海军上将，却感觉一点成就感也没，这他么都是什么跳梁小丑？</p>
“现在，御前会议的席位看来缺了不少。”詹姆对着已经精神了不少的御前会议成员道。</p>
“詹姆爵士，御前会议的法务大臣之前就空缺着，现在，现在……”大学士结巴着。</p>
“很好，走了一个海军上将，多出一个海政大臣的空缺。”詹姆目光转向奥斯佛利凯特布莱克，“戏已经看够了，爵士，你的老弟奥斯尼被指控弑神，呵，杀死前任大主教，呵，他自己还承认与玛格丽王后通奸，这两项都是很严厉的指控哦。”</p>
我不会忘掉你哥哥还被小恶魔指控与王太后通奸！操你妈的！凯特布莱克！</p>
“这是教会的污蔑！”他站起身，红着脸反驳道，“这是教会的阴谋。”</p>
“谁知道呢？”詹姆摊开左手，“你的兄弟受如此严重的指控，并对玛格丽王后提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污蔑，我想，你继续担任都城守备队司令恐怕不合适啦！”</p>
“这全是谎言，更何况，妈的，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他大叫道。</p>
“当然有关系。”詹姆左手连着剑鞘将剑从剑袋上取下，对着红堡议事厅的桌子猛拍，发出砰砰砰的噪声，大学士和史威佛两人忍不住向后撤身，他们的耳朵在这一刻似乎灵敏了不少。</p>
这个时候亨佛利维水带着他的三个金袍子从门外走了进来。</p>
“让我给你宣布，”詹姆对着奥斯佛利凯特布莱克说，“这是接任都城守备队司令的人选的亨佛利维水大人，他在此之前负责巨龙门。”</p>
“见过大人。”亨佛利维水身材高挺，满脸肃容，对着奥斯佛利说话。</p>
“你？”奥斯佛利指着他，又转向詹姆，手已经碰到了剑上。</p>
“得了吧，”詹姆依旧靠在座椅上，“敢拔剑你就死定了。”</p>
说完，三个金袍子就上前将他拦了下来，一人取下了他的剑，另外两人左右控制好了他。他顿时像个阉了的公鸡一般。</p>
“毕竟也算是重臣，要保持体面。对了，为了保障你的安全，我给你选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栖身，”詹姆冰冷地说道，“我们的海军上将已经将监狱搜刮一空，那里只有你一个，相信会非常安全。”</p>
“弑君者！”他挣扎着，但两边的护卫将他控制得更紧。</p>
“带他下去吧！”詹姆不屑说，多少伟大的人曾叫他‘弑君者’，你他么又算什么？“亨佛利大人，恭喜你咯，你成为都城守备队司令啦。”</p>
“多谢大人！”</p>
“可不用谢我。”詹姆说，“妈的，巨龙门现在关着，估计你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不同了，你要管着所有城门，还要看管全城大大小小的麻雀，可有得忙了。”</p>
“大人，有您在，我相信这些都不是问题。”</p>
“我可没有信心。凯特布莱克走了，这里的位置空出来了，您要坐一坐么？”詹姆没有时间品尝这些微不足道的胜利。</p>
“大人，正如您说，现在我可有得忙，请允许我出去收拾残局。”他宣布告退。</p>
“祝您顺利，大人。”詹姆送走了他后，左手按着任命状，看向剩下的几个老人。</p>
“按道理说，小国王未成年，他的任命需要摄政王太后签署，”詹姆对着几人看着，“但现在王太后不在，就请几位帮忙附署吧！”詹姆说完将任命状推送到大学士身前。</p>
詹姆从衣袍中取出了鹅毛笔扔给了大学士，用剑鞘将桌上的墨水瓶推向他。</p>
大学士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过鹅毛笔，签署了自己的姓名，从怀中拿出了印章，进行了加签。</p>
剩下的两个“重臣”一一照办。</p>
“大学士，位置空了下来，就得有人填啊。”詹姆看了签满姓名的羊皮纸说，“请你放乌鸦，请梅斯提利尔大人从风息堡返回，嗯，我估计他已经返回了，但继续给他送上乌鸦，邀请他返回君临担任国王之手。”</p>
“大人，这？”大学士惊道，“国王之手是重要岗位。”</p>
“妈的，我当然知道，难道要交给你来干么？”詹姆不耐烦道。</p>
“这，这？”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你不是真的想干吧？你要是有钱有粮，让你干也没什么，詹姆想。</p>
“再送一只乌鸦给女泉城的蓝道塔利伯爵，请他带兵，妈的，包括兰尼斯特的一千兵，全带上返回君临，我想不到还有谁比他更合适法务大臣的岗位了。”</p>
“是的，大人。”大学士应道。</p>
“妈的，让他把罗柏史塔克的，”他想不好该用什么词，“不包括头的尸身带回君临。我猜狼女会想要遗骨。草他么的，佛雷，让他把那只大狼头也一样带回来。”</p>
“大人，据我所知，卡霍城的哈利昂也被拘押在女泉城，您看？”</p>
“很好。让蓝道伯爵也一并带回。”那小子的爹瑞卡德卡史塔克杀了他好几个堂弟。</p>
“是，大人。我们已经收到狼女的交换俘虏的信。对方愿意以马尔布兰来交换此人。”大学士回复。</p>
“烙印城继承人换卡霍城伯爵。勉强凑合，立刻回信同意。另外，大学士，其他俘虏交换的事情，你来决策，能给他们的全给了。”</p>
“是，大人。”他回应。</p>
“哎，请我们新任的金袍子司令派出人手沿着国王大道收拢溃兵。”他命令道。</p>
“是，大人。”大学士像个应声虫。</p>
“除了法务大臣的职位空缺，还有，还有海军上将，嗯，海政大臣的位置。”詹姆有点迟疑。</p>
“大人，这个位置也非常重要啊，王国四处都遭受铁群岛的袭击，从海疆城、仙女岛、盾牌列岛、曼德河、雷德温海峡，甚至远至石阶列岛，铁群岛的海盗几乎无处不在，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四处出击。”大学士提示道。</p>
“好吧。妈的，我以为，海政大臣只要能帮助解决龙石岛的史坦尼斯就行了。”詹姆叹气道，“那就再放乌鸦给梅斯提利尔，请他帮助任命海政大臣吧，妈的，他才是国王之手！”</p>
“呵呵，那这顶帽子多半要落到青亭岛伯爵头上了。”科本笑道。</p>
“随便他给谁，”詹姆只觉得很烦，“要是我们救不出玛格丽王后，给他当国王都不能平息提利尔的怒火！”</p>
“那，大人，我们该如何救援呢？”大学士道，“大雀麻此人，此人在此之前几乎从无名声，我不知道，他，他本人有何弱点，现在，现在又，有何想法？哎，王太后给教会恢复了战士之子和穷人集会，这可很麻烦。”</p>
我要知道要你有什么用？</p>
“我要宣布大雀麻担任大主教不合法，然后对穷人集会和战士之子依法取缔，”詹姆说，“我就不信没有听话一点的大主教愿意站出来跟他斗一斗！”</p>
“大人，要是这样，君临可能会变得大乱啊！”</p>
“君临大乱管我什么事？”詹姆斥道，“大雀麻要是真有能耐，他自己去养一城人去吧！”</p>
“大人，您，您是摄政王啊！”</p>
“草他么的摄政王！”詹姆感觉已经烦透了这些事，“君临要是乱了，我们返回凯岩城就是！这座屎城，爱他么谁要谁要。”</p>
这话让几人全部安静下来。詹姆知道，他们可能觉得他也疯了。</p>
他站起身，不耐烦踱步到窗边，左手推开了窗子。片片雪花已经顺着窗口飘进，刚一触碰墙皮，就已融化。</p>
凛冬已至啊！他还在收拾瑟曦留下的烂摊子。在窗口站了良久后，他转头回望安静的老头子们：</p>
“我要亲自见一见大雀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