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时库兹涅佐夫和苏霍伊纠结归纠结,但是办法也不多,因为所有的攻击机他们已经一股脑的全部派出去了,如今只怕已经接近了预定攻击目标,再想将他们召回来是完全不可能。也就是说。就算西边的才是日军的主力,这两位也是只能干瞪眼没办法。</p>
而这也避免了他们像南云忠一一样的窘境,是的,南云桑此时还是犹犹豫豫。他差一点就准备下令将攻击波分成两部分,一波去东边一波去南边,这样总有一边能碰对吧?</p>
讲心里话,这是很扯淡的决策,本来攻击机的数量就有限,还分成两半使用。这怎么看都像是削弱自身的攻击力,用咱们华夏的老话说就是选择了伤敌十指而不是断其一指。很有可能这两波攻击都无法取得满意的结果,最后导致对手能缓过气来一拳打死你!</p>
好在南云忠一准备这么干的时候,近藤信竹的电报拉了他一把,近藤信竹没有说别的就是在电报里讲:“哥么已经倾尽全力地去攻击美畜了,你丫的好自为之!”</p>
近藤的本意是希望南云忠一跟他一起攻击红海军特混编队,但是这封电报却帮了南云忠一,这位海军中将觉得:“既然近藤那厮已经去攻击南边的‘敌人’人,那我就别凑这个热闹了,我还是去东边看看吧!”</p>
南云忠一就是觉得近藤已经做了他分兵想做的事儿,那就不用分兵了,直接去东边的干活吧!</p>
请注意,此时的准确时间是九点半,也就是说犹豫了一个小时之后,南云才在近藤的帮助下定了决心。只不过此时南云的舰队还不具备攻击的能力,因为之前攻击中途岛的永友大尉的编队正在降落,而且机库里的空勤人员还忙着拆高爆炸弹换鱼雷。</p>
在九点半左右,中途岛航母之间的交锋终于爆发了,不过首先过招的并不是南云忠一和斯普鲁恩斯、弗莱彻,而是南边的近藤信竹和苏霍伊、库兹涅佐夫。</p>
戈尔什科夫后来回忆道:“刺耳的防空警报声响个不停,所有的军官和水兵都奔向了自己的战位,呃,实际上他们早就已经在位置枕戈待旦了。我并没有跟日本人打过交道,对他们了解是一片空白。除了在战场识别手册上一遍遍的温习日舰和日机的外形之外,我终于可以看看它们的庐山真面目了……”</p>
“基辅号和明斯克号顶风航行,将一架架雅克-3k飞快地弹射出去,这些飞机很快就消失在水天线下。而这时我才意识到可能我想看看真正的日本军队的愿望要落空。现在的海战已经不是战列舰时代一字排开的对轰了,战斗将在上百公里外展开,而很显然我看不了这么远!”</p>
“这个结果让我有些失望,我只能前往作战中心看看雷达显示器上的信号,一大片密集的光点不断地闪烁。我知道。这每一个光点就代表一架飞机,很快两片密集的光点就重合了。而指控中心里就只能听到基辅号和明斯克号上的引导员们此起彼伏的命令声!”</p>
红海军的雅克-3k是严格按照指控引导员的指示前往拦截敌机,他们将按照指定的航线、指定的高度用指定的速度扑向目标!</p>
看上去这很死板,不过在那个年代这已经是很高科技了,当时的战机可没有雷达,超出目视范围就是抓瞎,所以在防空拦截中必须严格遵照引导员的指示行动。引导员的职责是引导这些战斗机在目视范围内发现敌机,然后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飞行员了。</p>
阿列克谢.瓦西里耶维奇.阿列柳欣1938年参加红军,1939年毕业于契卡诺夫军事航空学院,在1941年6月22日就在敖德萨驾驶伊-16应战德国和罗马尼亚侵略者。</p>
和大部分驾驶着伊-16在第一次空战中就就被击落的菜鸟不同。虽然当时阿列柳欣的经验也不多,但是在残酷的战斗中他却生存了下来,甚至成为敖德萨方面第一个获得红旗勋章的飞行员。</p>
在接下来的一年中,阿列柳欣升空作战114次,击落敌机26架,成为了无可争议的空中王牌。1942年作为优秀飞行员,他进入了海军航空兵服役,成为了基辅号航母上的一名中队长。而在今天,他将带领自己的中队第一个应战日本法西斯!</p>
“引导员的引导十分的成功,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敌机。此时他们正在我们下方一千米处平稳的飞着,当我带着小伙子们从云层里杀出来时,哪怕隔得很远,我也看到了日本飞行员震惊的表情。他们根本就没有料到我们会来。这使战斗变得比较容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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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阿列柳欣第一个向着敌机开始俯冲并先发开火。只用了三个短点射,为首的那架97舰攻就带着一股子黑烟坠向了海面。紧接着跟在阿列柳欣身后的小伙子们也纷纷猛烈开火,如下山的猛虎一样驱散了日本97舰攻的编队。如果不是零战马上赶到,阿列柳欣和他的小伙子将毫不费力的猎火鸡。</p>
“零战比较难缠。之前听美国朋友说过,其盘旋性能相当的出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阿列柳欣笑着回忆道。“当然这种出色是相对于美国朋友的野猫而言,对我们的雅克来说,这算不了什么?”</p>
很快雅克-3k就跟零战在3000米的空中开始捉对厮杀,一开始零战飞行员企图利用后发加入的优势加速冲上去咬住雅克-3的尾巴,但是雅克-3并没有像笨重的f2a和f4f一样惊慌失措,反而利用自身优异的敏捷性能见招拆招。</p>
“我们在空中不断地缠斗,日本人总想绕晕我们,但是他们做不到。相反在不断地的咬尾追逐中,速度更快更灵活的我们逐渐摆脱被动,开始反守为攻。我的僚机瓦西里就抓住机会灵巧地通过小半径盘旋切入一架敌机身后,随着机头火光一闪,那架零战很快在海面上摔得四分五裂。”</p>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红军飞行员都喜欢陪日本人绕圈圈,有部分耐心不够的飞行员直接用野蛮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面对零战的纠缠,直接拉杆开始爬升,利用超出一截的爬升率翻个筋斗攻击零战。这种招数一般都管用,因为零战这方面的能力实在平庸。</p>
阿列柳欣最后说道:“讲心里话,对于零战我是大失所望,我原以为这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准备来一次旗鼓相当的巅峰对决,但真正交手之后它却给我一种见面不如闻名的感觉……”(未完待续。)</p>
ps: 鞠躬感谢寄生虫之血吸虫、川流华桂、光辉的宪章、南方流浪者和尤文图斯同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