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就数学好,其他都不好,大多数成绩好的女生都是整体好。”</p>
“我不仅数学,我物理也考了九十几,地理也可以,你要问地理不?我看你很喜欢地理的样子。”他的房间挂了一张小的世界地理图和一张大的中国地图,还有一张生物年表。</p>
“你可能有所误会。”</p>
“我真的,七年级地理学的可好了。94呢!”我笑着,告诉他我可不只是数学好。</p>
“你可别和爸爸妈妈说,不然我就死了,他们总是要求太多了,那里能都学好的。”他一脸自己很认真的学习了,只是没有学到爸妈希望的成效而已。</p>
他突然默默的来了一句:“生物呢?”</p>
总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我笑着说:“88.”确实不是很好,生物除了一些东西毫无逻辑可言,所以我觉得生物确实不好学。</p>
他听了之后气的站了起来,然后把我赶出他的房间,说他要换衣服,带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于是就带着我去了书店,他是真的可以一坐坐很久,然后我们下午五点过被打电话叫了回去,我们中午不想做饭,吃了泡面的事情被说了一通。</p>
后来妈妈他们下来给城里的亲戚拜年,顺便带我回家,我干妈就说:“让她多在这里待几天呗,还可以给她弟弟补一下。”</p>
于是我就又呆了几天,我弟,人间大直男,要不是我脾气好都受不了他,他说别人牙齿黄不刷牙,对方是个小姑娘;说别人说话太大声,像个男人,对方是个小姑娘;说女生手大,一定长得不好看;说别人头上有跳蚤,头皮屑多,对方是女孩呀!</p>
他总是知错不改,而且还说不得。一天天就说着:“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p>
开学后,学校的氛围一下子就将我们拉入了准初三的行列。龚青是很忙的,所以我很少见到他,不过像刘毅牟云云他们这种就见的比较多了,好像每节课都要下楼来溜达一圈,就如同犯人需要出院子里放风一样,好像这还有一个学期就是一根无形的枷锁缠在了他们的身上,如果不是这个枷锁,他们甚至可以快速飞奔到这个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p>
中午在午自习前会上三楼去找龚青,但是他总是说怕我摔了,借他吉言,开学不久,三月二十几号,我就在打扫校门口的台阶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老师为此找我我的妈妈,问我为什么总是在楼梯上摔倒。只不过这次不严重,可以说是毫无皮外伤。我就是在要倒下的时候顺着楼梯慢慢的滚了两圈,被路过的一个同学拦住了,这位同学事后表示我滚的太慢太滑稽,要是滚太快他都不敢拦我去路。</p>
学校外面的这段梯子的一侧有棵黄果树,春天到了他落叶,落叶后他开花,开花后他落花瓣,然后花瓣里长出叶子。就需要盼着他一夜全落下,这样就少扫些叶子。</p>
这之后,龚青就没有让我爬三楼了,他下午会到楼下来,愚人节的时候有人告诉他我摔了,他跑下来后见到一脸懵的我,我大概率猜测那个人是牟云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