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斯船长脑筋转了转,咧着嘴忽地笑起来,“布伦达小姐有些不舒服,她现在需要休息。”
“噢…?布伦达小姐生病了?”
“也许,又或者有些不惯于看到你对待女黑奴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船长,你知道,男人是需要发泄的。”卡西亚诺一手扶着船长瞭望台下的楼梯扶手,一手叉着腰看向远处的海面,“那些只是我买来的女黑奴。我想,女黑奴很适合让我发泄一下。”
霍金斯船长嘿嘿笑了笑,“我知道,年轻人总是需要发泄的。”
就在这时,伊莎贝尔带着10名卫从坐着两辆载有战利品的马车行驶到了港口附近的道路上。扭过头瞅了眼安静的港口及靠泊在港口附近的各种船只,伊莎贝尔又把目光对准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法斯特等几个人。上下打量了一通几个人血迹斑斑的胸甲及上衣,轻轻笑着说了句,“法斯特,你们把粘了血的胸甲和衣服都脱下来。”
参与了第二次厮杀的法斯特等人纷纷埋下头瞅了眼各自身上的胸甲及上衣,复又笑着看向伊莎贝尔。法斯特伸手解着胸甲肩部的皮带扣,解释说:“船长,这只是一些西班牙人的血迹。”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让我们的领航员或是港口的其他什么人看出来。”
“船长,我们什么时候杀了这个领航员?我的意思是,他的种植园已经被我们洗劫了,他肯定会把我们当作仇人的。”
“当他带领我们的船队,找到通往美洲的最好的航线之后。”
法期特脱下胸甲扔在车厢地板上,咧着大嘴冷笑了一声,“船长,别担心,假如他想坐船回他的种植园的话,我会砍下他的手和腿给他当船桨用的。”
伊莎贝尔一行人从容不迫地完成种植园的洗劫,顺手还解决掉卡西亚诺的一个访客及数名随从。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地回到港口,用大块的布料包裹着带血的胸甲,上衣和战利品坐上渡船时,待在露天甲板上的种植园主卡西亚诺在看到她时显得有些惊奇。
双手搭在围栏上时,下意识地思索起来,“刚才船长说,布伦达小姐需要休息。”
“可是,现在她怎么会出现返回商船的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