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有经略府,莫非王教头便在此处,若是如此史进定然在此。”赵霁雲暗自想到,心情也轻松了不少。赵霁雲牵着瘦马,入得城来,这驽马在赵霁雲拼命驱赶下,已经不成样了,看样子要报销了。这渭州城的六街三市好不热闹,赵霁雲牵着马在溜达。看到一间小茶坊正开在路口,赵霁雲便要去吃上一壶茶,歇息一番,刚刚将瘦马系好,就看到几个泼皮在欺负良善百姓。
赵霁雲也不进茶坊,往那泼皮处走去,赵霁雲最是看不得这些欺压良善的泼皮。那几个泼皮得了钱财,也不逗留,撇下被他们欺负的百姓就走。良善百姓失去了钱财在那里大声哭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很多人围了上来,但是没有人要动手留下泼皮的样子,反而是一副看热闹的神态。围观群众自古有之,也不仅仅是现代的产物。围上来的人多了,反而场面更加的混乱,泼皮趁着混乱脚底抹油逃跑。
“站住,小贼往哪里跑!”赵霁雲大声喝道,同时他也追了上来,由于隔着不远的距离,还有这围观人群的阻挠,他和泼皮之间还是有不少的距离的。泼皮听到那声大喊,知道有人在追逐他们,更是卯足了劲死命的跑。他们逃跑可以说是慌不择路,一路上撞到了不少的商贩的摊位,给在后面追击的赵霁雲也造成了些许的麻烦。
赵霁雲本来就是身法了得,这些许的阻碍算不得什么,怎么说他跑酷玩的也是贼溜的,这些都不被他放在眼里,对他来说不过是玩似的,越过被撞倒的摊位,一脚便将一个泼皮踹倒了。其他的泼皮看到同伴被抓了,并没有过来搭救而是继续逃命,这回他们也不在往一个方向跑了而是分散开去,好在他们一共才三个人,一个已经让赵霁雲擒下了,其他两个也就是两个方向。赵霁雲看了一下,以为分开跑,我就拿你们没辙,那可就想错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赵霁雲朝着其中一个泼皮追了上去,另一个泼皮知道自己肯定摆脱了,不免有些高兴,但是事情岂是这么简单,赵霁雲拿出一锭银子,没办法,一时间找不到家伙什,就拿这银子当暗器使吧。那泼皮还没高兴完,就中招了,赵霁雲势大力沉,扔的也准,银子直接砸在他的面门上,血就哗哗的流了下来,被赵霁雲的泼皮也没有任何的意外,让他一招就制服了,赵霁雲从他身上搜出了抢来的银子。那被砸的泼皮一摸头就见一手的血,但是看到伤他的那一锭大元宝,满眼放精光,受的一切苦都是值得的。那高兴劲还没缓过来,赵霁雲已经跑了过来,拿走了那锭银子,泼皮何如肯答应,不答应是吧,一顿拳脚招呼的哭爹喊娘直讨扰。
这个时候从人群里来了个高大汉子,赵霁雲见他头裹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纽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纻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貉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个军官模样,赵霁雲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便没有搭理。
那三个泼皮倒是恶人先告状,“鲁提辖这厮不仅打伤了我等,还抢了我们身上的银两,还请鲁提辖为我们做主啊!”“这银子我的被这三个泼皮给抢了去!”人群里走出一个妇人说道:“多谢这位小郎君帮我追回了银子”向着赵霁雲拜谢,赵霁雲把原本就属于那妇人的银子还给了她。那三个泼皮没想到这么快苦主就找上来了,剧情也翻转了过来。
“你等实属可恶,竟敢欺骗与我!”这鲁提辖脾气很是暴躁,被三个泼皮骗了,怎么忍的下这口气,对着三个泼皮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见一次打一次,快些滚吧,留在这里污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