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十分的不爽,赵霁雲说事就说事吧,还非得带上他,非要损他不可,他招谁惹谁了,真的是没处去说理去。
“不知道赵小郎离了这延安府,要往哪处去呢?”王进看赵霁雲去意已决,便问道:“现如今天下不太平,这延安府治下算是很不错的,况且我等大好儿郎,也应当为保家卫国出一份力,不如就在经略府留下也好!”
“敢问教头缘何到此,保卫边境的西军又为何会受制于郑屠夫之流的钳制?”赵霁雲接连发问,王进不假思索的说道:“我流落到此乃是得罪了高俅那厮,至于西军的问题我不敢多说,但是和朝堂上的奸佞是脱不开关系,我等武人也只有在这里才能一展抱负,为国效力,搏一个大好前程!”
“说的当真很好,但实在可笑”赵霁雲说道:“明知朝堂中奸佞当道,你等却躲在这里,虽说也是为国分忧,可是你等所为当今圣上可曾知道,百姓疾苦圣上也不知道,朝中奸佞只会告诉圣上天下太平,百姓安康!他们怎么说,圣上怎么信!”
“那你又当如何?”王进问道:“难不曾,你能告诉圣上,揭露朝堂奸佞的嘴脸?”
“没有做过,我怎么知道”赵霁雲说道:“不过何妨一试,没做,那么连一丝机会都没有,若是去做,就有一半的可能,无外乎失败和成功两种结果!”
王进一向知道赵霁雲不简单,可是还是让赵霁雲这番话给震惊了,想不到他胸中还有这样的气魄,他自认自己是比不上的,要不然也不会远走延安府来避让高俅那厮。
“经略府也许需要我,但是离了我,经略府并没有什么问题”赵霁雲说道:“但是又有几个人愿意与朝堂中的奸佞争斗,正是没有几人,所以我更要去了,多一个便多一分的力量!”
“说的好,我等是自愧不如”王进还是很理智的:“不过你拿什么和这些奸佞去斗,莫说要斗了,你连朝堂都进不去,在这里大放厥词,还不如为经略府出一份力!”
王进似乎是与赵霁雲杠上了,他虽然很喜欢赵霁雲,但是这样大放厥词却不是什么好事,他认为有必要纠正赵霁雲的这个毛病毕竟还是个少年人,难免有些不当的地方,总的来说还是个好少年!
“王师父,不要在劝我了,我去意已决”赵霁雲说道:“不去试一下,我是如何都不甘心,东京我是必然要去的,若是能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那么为西军多争一些利益也是好的!朝堂不是那么难入的,他高俅也不过是得了圣上的欢心,才能在朝堂上横行,我想只要投其所好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