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玄扶着有气无力的我说:“我们要找的老蛊师就在山上,你还能走吗?
我点点头。
在郭玄的搀扶下,我走了活活有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一座破旧的茅草屋之前看着应该有些年头了。
赵冬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估计压根就没有心思听我在说什么。
但是我说的看看,真的就只是想看看。
大不了就把郭玄的电话给赵冬,让他去烦郭玄呗。
反正我没有本事解决。
说着话的功夫,时间过得飞快,一看外面天都已经凉了。
我让赵冬上楼洗个澡,总不能这幅血渍拉忽的样子跟我在外面走吧,到时候没走两步呢就要被抓起来了。
而我则是回到房间里翻找起了小舅爷留给我的东西。
所有的东西,虽然不懂但是我都可以理解。
但是有一个吊坠让我觉得很奇怪,触手冰凉,通体都是浓浓的玄黑色,表明倒是晶莹光亮的。
说像玉吧不太像,因为没有那么的通透,重量倒是有点像石头,跟玉的感觉不大一样。
怎么说……好像还有点廉价的感觉。
鬼使神差的我将那个吊坠挂在了脖子上,又找出一把符咒塞在口袋里。
这是一座非常偏僻的荒山,蛊师的住处就在这个荒山的深处,一般人也很不容易找到。
郭玄告诉我说他十几岁的时候跟一个蛊师起了冲突,当时的他还年轻气盛,再加上又是天生的阴命,各种法门修炼起来对他来说都是得心应手。
天赋远远甩了同龄人好几条街。
但是年少的时候风头太盛并不是什么好事,当时的他也很得意,遇到什么事情都想插一手管一管,也正因为这样无意中得罪了一个黒苗。
那会儿的郭玄还在学校里读高中,跟着郭桢学了一身的本事身边的同学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还天天那他当家里开风水铺坑蒙拐骗的小子。
俗话说那个少年不怀春,郭玄当时喜欢学校里的校花,但是校花并不喜欢他,也觉得郭玄就是个穷小子,而且还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为此,郭玄神伤了很久,直到一天,校花生病了。
听说这个病来的非常突然,而且非常严重,但是医院里的医生都诊断为绝症,谁也没有办法救。
当时郭玄就想着去看校花最后一面,去了医院见到了病入膏肓的校花,一眼就看出来校花中了蛊术。
“花阿婆,我来找您了。
郭玄上前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