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夕默然的走在祁部的队伍之中,被分配前往最危险的北方,整个祁部都很不服,但拳头不如别的人硬,在不想完全撕破脸的情况下,他们除了在嘴上喝骂着那些做决定的人无耻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他们只能选择向北方赶去,希望能够在寒冷的北方找到足够的食物。
“祁夕,你怎么了?”祁夕身旁的同族人正在有气无力的骂着那些做出决定的人,有的人甚至开始咒骂起没有作为的族长等高层,而看着沉默的祁夕,走在他身旁的这些族人颇为不爽,“你难道就一点不愤怒吗?”
“我很愤怒,”祁夕开了口,但他的话却十分平淡,没有一丝怒气蕴含在其中,在周围族人刚想开口质问他的时候,他率先开了口,质疑着他们咒骂的作用,“可是我再愤怒又能怎么样?像你们一样咒骂他们吗?这样咒骂又有什么用吗?”
“。。。”虽然很想反驳祁夕的话,可是,祁夕的问题却结结实实的击中了他们的软肋,让他们在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
“那你这样什么都不说,难道就有用吗?”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人想出了用祁夕的问题反驳的办法。
“暂时没有。”祁夕依然语气平淡的摇了摇头,但还没等周围的人发出嘲笑,他又再次开了口,“可是,我这样起码能让我有时间去思考解决的办法。”
祁夕的话再次让周围的人变得沉默起来,虽然祁夕的话很不顺耳,但他们却依然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哼,装什么装,”终于,无法正面反驳祁夕话语的他们捡起了他们自认为最有效的武器——诅咒,“要不是你们这些人战败了,我们现在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祁夫一家死了,你们也早该陪着他们一起去死。”
“啪!”一声脆响,让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你,你敢打我?”被打的人正是刚刚发声诅咒祁夕去死的那个人。
“你该打。”祁夕的脸色依旧十分平静,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我,我,”被打之人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是认为自己被祁夕羞辱了,他很想还击,可是,看着迅速聚拢到祁夕身边那一百多个手拿青铜武器的青金军战士,他的脸色涨的如同猪肝一般,却始终不敢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哼,胆子这么小的人也就只敢在背后骂骂人了。”看着他的这幅模样,一直脸色平淡的祁夕,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还有,”祁夕眼中满是嘲讽。
“谁告诉你祁夫族长一家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