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在阳谷县势力颇大,如果是平时,花子虚绝对不敢招惹西门庆。
但是,王老板的银票却把他砸晕了,让他有些犹豫。
如果他真的不想替我们办事,大可以直接去西门庆那里,只要将此事说出来,必然还能获得一些好处。
但是,现在花子虚却没有去西门庆那里,而是去酒楼那里喝酒,这就说明银票和西门庆的情谊相等。
如果我猜的没错,花子虚去酒楼喝酒,就是想要借机仔细思考此事的得失。”
听闻此言,王伦点了点头,“吴学究说得对,那就让花子虚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他考虑清楚之后,依然为我们办事,也就是说,以后我们就可以信任他多一点,这也算是一桩好事。”
朱富听到这番话,笑着点了点头,“花子虚一次拿了这么多银票,我想他就算是铁石心肠,恐怕也会心动。”
王伦摆了摆手,端起酒杯,“先不用理会他了,我们继续喝酒。”
接下来,众人放开心思,开怀痛饮。
朱富讲着这段时间阳谷县发生的事情,随后众人又询问武松去京师路上所见。
就在众人喝的尽兴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
众人转头看去,等看清来人之后,不由一愣。
王伦一愣过后,摆了摆手,“刘唐,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难道那边的事情都办完了?”
刘唐走进屋内,对着王伦拱了拱手,还没说话,先叹了一口气。
“王头领,那边的事情不用办了?”
王伦放下酒杯,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刘唐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王头领,我们去了那个村落以后,那里的房子大部分已经被烧塌,几乎被夷为平地。
我们在那个村庄里仔细寻找,想要找到幸存者,但可惜的是,搜遍之后,这才发现无一人生还。”
“什么?”
王伦一拳拍在桌子上,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吴用见状,不由一愣,试探着问道,“王老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伦不愿意再提起此事,对着刘唐挥了挥手,“你把这件事情告诉吴学究吧!”
刘唐点了点头,将这件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最后叹息着说道。
“只是可惜了那些百姓。”
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武松忽然冷笑一声,“真是好计策!”
朱富见状,急忙起身搀扶刘唐入座,“你远来辛苦,快坐下来喝杯酒。”
吴用点了点头,又转头看着王伦,想要说话,但看他脸色难看,又将想说的话收回去了。
“来,喝酒,我们为刘唐接风。”
大家重新端起酒杯,开始痛演一番。
酒桌上虽然依然气氛融洽,但是,却有一种莫名气氛,始终压抑在众人的心头。
众人一直喝到半夜,监视花子虚的人,终于返回来汇报情况。
“花子虚离开酒楼,并没有去西门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