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马在街道上走着的江文涛,当从一家灯红酒绿的门庭路过之时,有一盯梢着外面的小二,看他过来了,从大门内跑了出来,拖住了江文涛,当然是拉他住店。此时他的身上,虽然没有钱了,但是一切费用早有人为他打理好了。
从离开京城一来,已经上了第二次当了,两匹马被马贩骗去,这时江文涛的囊中羞涩,只剩下四个铜钱,随身唯一值钱的财物就是骑在胯下的一匹马。
这些诱惑,这种莫名其妙的好处,江文涛不敢再相信,也不会去轻信,并催马向前行走着。
小二从一边几个快步窜到马的前面,一伸双手,恳求的口气道:“小兄弟,请一定要留步!”
“我没有钱,不住店,也不打尖。”江文涛是干脆的几句。
“小兄弟,你住店的一切费用,已经有人为你打理好了。”小二耐心的说着。
“这都是些骗人的鬼话,以为还会上当吗?”江文涛有种气愤。
“小兄弟,刚才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的事。”小二已经是百般的恳求他停下脚步。
“在这州府里,一没有亲戚,二没有朋友,何人会无缘无故的为我江某人打理什么住店的费用,这明明是骗人的鬼话,是不会相信的喽。”江文涛连看也不看人家了。
“真的没有骗小兄弟,更没有诓你。”小二真的是做到了尽力而为。
江文涛生气了:“如若还不让开道,休怪我无礼了!”
小二赶忙下跪在地上,哀求着:“真的不相信刚才说的话,不怪小兄弟。请下马进店,只是担误片刻,我家老板,会给小兄弟一个交待。”
“串通你家老板,一块来诓我这个外地人不是吗?”江文涛又不能不搭理人家。
“请小兄弟误必进店一下,不然的话,无法向老板交待,算求求小兄弟了。”还是小二的哀求声。
江文涛见此情形,心马上软了下来,答应了:“好吧。”只是随小二进一下店,又一会担搁多久。
一张沮丧着脸的小二缓慢的支撑起了身,凑到马的一边,等待着江文涛下马来。
一侧上身滑下马背,江文涛没有把手中牵着的缰绳让给小二,而是调转马头往回走了十几步,到了门口,里面的灯光照得通明大亮,还能隐隐约约的闻到那轻歌曼舞传出的沉闷声音,江文涛就这样将马牵进了大门口。
在一旁的小二道:“小兄弟,人可以进去,然而这畜牲却不能。”
“不就进去瞧一下,马上就出来。”江文涛拽着的缰绳不松手。
“小兄弟,你进去,把这牲口交给大哥,在门外等着。”小二欠着身。
“已经丢了两匹马了,这一回不能再丢了。”江文涛舍不得让给人家。
“小兄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小二向他说着宽心的话。
“什么君不君子,小不小人的,这一次一定马不能离身。”江文涛将手里的缰绳往身边拉了拉。
他不让,小二没有办法,只好站一旁去了。江文涛牵着马进了旅店,守在柜台的老板,大呼小叫:“小兄弟,这牲口不能进来!”
“没有这牲口,我就回不了家。怎么不能进去呐,再者这里面的地方大着。”江文涛扫视着前厅内。
“小兄弟,祖辈开店三百年以来,像今日,有客官牵牲口进来,还是头一次。”老板没有再去阻止他了。
“有大哥拦马,非要拉进来住店,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江文涛问道。
老板打量了一会江文涛,然后朝进来的小二搭了一下手:“是不是这位小兄弟?”
小二点头:“就是他。”
老板收回目光,道:“刚才有一个少年,进来本店待了一会,见小兄弟骑马过来,特别叮嘱过了,一定要拉小兄弟进店住宿。”
“有这种事?!”江文涛不由得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