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自言自语之时,瞅到了那匹白马上面,朦朦胧胧之中坐有一个人,既然马有了驾驭的主人,当然就不会往自己一厢情愿的思路去想了。
在一集市上,两匹马一同被一狡黠的马贩骗去,一匹先在赶往的这条官道上发现,就已经是一个令人始料不及的事情了。如若第二匹再又在此沿途一路上,无意之中出现,就觉得太有些离谱了。在前面奔跑的那匹白马上,已经骑着有人,说明马儿有了主人。
在前方奔跑的那匹白色的马,没有跑得江文涛骑着的这匹马快,于是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了。
这下,不但对马已经看清楚了,觉得有些眼熟,而且坐在上面之人,也瞅清晰了一个背影,是一女人,瞧穿着,非一般人的衣裳,头上梳理得油光水滑,金钗头凤,身上挂着丝绸披风,随着奔跑的马,衣边飘了起来。从后背的身形是认不出人的,只能看出是一个女人而已。于是江文涛便加快了马的速度,只有赶了上去,一来辨认一下马,二来瞟一眼马上面坐的是长得如何样的一个女子?
前后的两匹马各奔跑一段路程,追赶了上去,这匹白马,以江文涛的眼光,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被马贩子骗去的两匹其中的那匹白马,因为它的上面没有像他的那匹枣红色的马,有明显的标记,背上套的马鞍,一眼就已认了出来。
坐在上面的是一个女性,就像纸糊的人,一动不动,后面有马追上来了,这么大旳动静,也不回一下头。这样的话,省得让江文涛再紧追着上去,坐在马背上的江文涛已经看到了一个侧面,但是对方连动一下头的反应还是没有,一个侧面只能看到一张人脸的六分之一,由于有飘起来的几丝头发,遮掩住了一些,显得隐隐约约的,瞧到了半边的轮廓,一张白净的脸蛋,折射出诱惑力,像是一个俊俏的美人儿。
前后两匹马已经跑到了一块,并着排在奔跑着,还只是瞧到了半面脸,也就是瞅到了一只眼睛,一只鼻子,半边小嘴唇,由于马飞奔的速度快,这些只是模模糊糊中的印象。
坐在马上之人,既然有人在窥视着自己,总还是目不转睛,脑袋不偏一下,人身端坐在马背上,那女人理应发觉到了,从后面追赶上来,在注视着自己的江文涛,怎么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女人莫非是一尊菩萨。
因为还没有瞅清个全目面,于是江文涛用手拍打着马背,想再快马加鞭一阵,然而,一边奔跑的白马也在加快着速度,这样两匹马像赛着跑似的,在向前使劲的冲锋飞奔。
有可能江文涛骑的这匹马,还不如那匹白马的体力,不但没有追赶上去,反而在逐渐的落后了。
江文涛一急喊道:“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回一下头呀!”
没有听到回话声,只是一个劲的向前飞奔着。
眼看前后渐渐的拉近了距离,江文涛见就要瞧清对方的面目之时,然而,对方催马加速,却不让他瞅一个仔细、看到个正面。人家是一个女人,只是一次萍水相逢,非要瞅人家一个仔细干吗?
之所以江文涛如此,其实是冲着人家骑着的一匹白马来的,为了确定这匹是不是自己被骗去的那匹白马,从它的体形毛色上,既然不能认证出来的话,只有从人家的口里通过一番打听,而来弄清楚这件事了。
白马像赛事似的,一直冲锋在前,江文涛经过刚才的一阵你追我赶,知道很难赶上前面的那匹白马,不管他怎么的喊话,上面的女人就是不搭理。
江文涛很想追赶上去,又试了一次,可是自己骑的这匹马的体力比首先还要差劲,根本就追不上,自然就放弃了。
可是在他的大脑里,浮现了那个不可思议的困惑:这匹枣红色的马与那一匹白马,为什么会这么巧合而前后出现在这条官道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