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涛缓慢的靠近了单房中的一张桌子,然而,却没有马上下座。
“江少侠,我们两个要饭的,与你们这种大侠一桌,怕是弄脏了你的衣裳,影响你的口味。”再又还是坐右边的一人说着谦虚的话。
“菜到了。”这时随着一声喊,随之小二跨步了进来。
一见江文涛还站着,催着道:“江少侠,快坐呀。”
江文涛侧着个身,扎了一下头,移动几下步才落座了下来。
小二将手里的碟子往桌子上一放,问道:“几位喝点小酒?”
两个衣服破烂的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道:“给我来二俩。”
“好呀。”接着小二一旋过身,急急的脚步走出了这里。
等刚一放上桌面的两个碟子,他们俩一人一碗,往自已的怀中一拖,已被两个叫花子各分占住了,紧接着就用手抓起碟中的食物往嘴里一塞,让坐一边的江文涛干看着。
随后不多久,由小二端上来一个托盆,上面放有三个菜,一壶酒,进来的小二,见先上来的两个碟子,已被两个衣衫褴褛的人,用一双手一阵抓,已经所剩无几而吞食完了。
小二不由得摇了摇脑,先端起一壶酒,放下后道:“一壶老酒。”
坐左边的这个叫花子,伸出一手一把提起酒壶,同时道:“喝酒,嘿、嘿嘿。”
先给自己满上一杯,再给对面的同伴酙上,才把酒壶摆向江文涛这方,问道:“江少侠来一杯?”
江文涛抖起一只右手,摆了摆回话道:“不会这号。”
人家也不勉强,小二递出三个菜后,一转身离开了这里。在这单房里,两个叫花子是相互碰杯敬着酒,吃出了有滋有味吃的气氛。然而,江文涛独自一人夹一筷菜,扒一口饭,闷声不响的吃着。
这一顿是上了二碟三盆五菜一汤,够份量够美味佳肴的大餐。
两个叫花子喝着喝着,贪杯醉爬在了桌子上。江文涛吃饱之后,从容不迫的起了身,也不吭一声,轻巧的步伐走出了这间单房,下了楼。一顿饭莱用后,没有付帐,也来有人拦阻他。
在拴马桩上解下缰绳,牵着自己的一匹枣红色的马,在县城中,一直朝一个方向,穿行在街道之中,找到出城的南门口,登上了马背,赶紧着回青云山的路。
前方是一座州府,估计会在那里投宿,再路过一座县城之后,明天下午,晚一点才有可能到青云山。
在赶往前面是一座州府的途中,这一路快马加鞭的,在一条有些坑坑洼洼的官道上奔跑,再也没有瞅到了,在同一条道上,先一路跑着的那匹白马。
坐在马背上的江文涛挺留恋那匹白马和上面的那个没有瞧个仔细的女人,自己一直在怀疑,这一路上,多亏了她的照顾,凭着身上仅仅的四文钱,才使自己不愁吃住的来到了这里。不是扭脑张望着后面,就是摆正头眺望着前方。
到了州府,天色已经不早了,每当吃饭时,还是到了投宿的时候,江文涛都表现得相当的无奈,因为囊中羞涩,进店吃饭要钱,住宿更需要花费。
下面的路,只要投宿一夜。江文涛不找民家旅店,也是找到了官府,由于在进京城的途中,与三个从县城往州府的三个捕快,发生了打打杀杀的过节,江文涛被关进了大牢,就是因为在州府里,江文涛以他天王老子都不怕而倔强的性格,已经让一些当官当差的记住了他的大名。
从青云山下来的江文涛,自报了师门,居然得到了当时到此州府巡视的御史大人特别的关照。
尽管官府是管一方平民百姓疾苦的衙门,但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地方。以江文涛的鼎鼎大名,已经威震了这里的官员,一旦报上他是何方神圣,当然会以礼相待的。
江文涛被带到,官府设的一处驿站住了下来,吃喝自然是一块包了,当有人问他此次去京城,见到了国师没有?回答当然是见上了,并且在国师府上还住宿上了一晚。
只过了一夜,江文涛没有在此州府久留,第二日吃了早餐之后,就骑马出发了。
一阵快马加鞭,前方便是一座县城,有一个捕头,在那里盼星星盼月亮等待着他从京城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