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山仰止,水深难测,让丁首辅这般磨炼,想来日后是有大用。”尚之信对于这个纸糊的前首辅,仅仅限于了解,并未看重,所以略作寒暄。 丁继善听到此言,却是突然一愣,而后笑道:“看来老夫也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不过老夫是引罪请辞,与尚侯爷又不一样。” 尚之信没有言语,而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