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慎只略略看了一下,就快步上前行礼道:“儿慎参见高姨。”
高贵人走前几步,笑着拉着拓跋慎的手道:“高姨这还猜着二郎什么时候来呢?没想到这里通禀陛下才一个时辰,二郎这就来了。”
“儿方才真是从皇信堂过来,听父皇说三弟有小疾,这才赶紧过来看看。却不知三弟如何了?”
高贵人没想到他是在皇帝那边过来的,愣了一下,也没问拓跋慎皇帝找他何事,说道:“服了药好些了,只是现在还精神不振,正躺着呢!”
“儿先去看看三弟,再来聆听高姨教诲。”
“二郎何时也与高姨说笑了,我可教不了你什么,你这三弟差你远甚,高姨还想着你好生带着他呢!”说着招呼着一边的侍女道:“你带着二殿下去,不要忘了二殿下的茶饮。”又对着拓跋慎道:“高姨这里没什么好的,只有一些你喜好的茗茶,都给你准备着。”
“谢高姨关爱之情!”拓跋慎端正行了大礼,这一礼他也是出于至诚。
辞别高贵人,跟着侍女到了拓跋恪的房间,刚刚进去就闻到一股子草药味,味道还是挺好闻的。
看着躺在床上,朝着里面的拓跋恪。难道睡着了?拓跋慎挥手阻止了准备叫醒拓跋恪的侍女,上前几步看看,打算如果真睡着了,就不打扰他了,生病的人对睡觉可是迷恋的很,扰人清梦最是可恨。
走到床边,就看见拓跋恪转过身,原来他早就听见脚步声,只不过以为是栖凤阁的人,也就懒得说话,等拓跋慎进来了却不说话,才转过身子看看是谁。
“二兄,你这么来了?”拓跋恪看见拓跋慎,准备翻开被子做起来。
拓跋慎赶紧拦着他掀被子等动作,笑道:“看来精气神都很好啊!可不像什么有病在身的。父皇还说这几天你都不用去宣文堂了,现在看起来明天还是能去的啊!”
拓跋恪听了不用去宣文堂的话,脸上充满喜色,又听了拓跋慎后面的话,赶紧躺好又往被子里面钻了钻道:“哪里好了?小弟是看见二兄,心里喜欢。一点都不好。”嘴里说着不好,脸上因为不用上学的喜色可没淡下去。
懒的在逗他,拓跋慎说道:“我这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二来也是看看你的经义做得如何了,可要为兄明日给你带去宣文堂。”
“已经做好了!二兄明日帮我带去好了。”
因着拓跋恪现在还在病中,不好多留,拓跋慎和他聊了一会儿,嘱咐他注意养病,就拿着他的经题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