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钵僧见此情景,心知自己很难逃脱,心中大怒,吼道:“好你个汉将,战场之上,你我各为其主,何苦如此拼命,而你竟然再三纠缠,今日,洒家不斩你头颅,便蓄发还俗。”说完这话以后,整个人都在战场上疯狂了起来,就像一个疯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然而鲁达,却是因为楚风的知遇之恩,却是没有想和这个疯子同归于尽的想法,武力虽然高于飞钵僧,可是,竟然束手束脚,逐渐的落入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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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大营中,金兀术看着场中的飞钵僧处于险境,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想着:当初若不是孟大师相救,某金兀术这条命早就没了,现如今,大师有难,某又怎能不管,可是,身为将者,服从命令当为第一,也不能因小节而舍大义,可是,看着大师遇险,某实在是不忍啊!便对着忽必烈说道:“大汉,大师他~~~~~”金兀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忽必烈用眼神制止了。然后,忽必烈说道:“兀术啊!某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你发现没有,对面的那汉将武力不凡,若是我军中将领,很少有人可以与其匹敌,并且,那人还是一个十分难缠的人,若是不能让其注意力集中起来,恐怕,就是在遣将领前去营救,也是不能将其留下啊!故而,只能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将其击杀的时机。”
金兀术听到这里,也只能是闭上了嘴巴,再一次将目光投向战场之上,而战场上,两柄禅杖你来我往,已经交手五六十回合。场中,飞钵僧虽然险象环生,却是多次化险为夷。鲁达大怒,一杖当头而下。飞钵僧不敢硬接,便举杖抵挡,却是在鲁达的巨力之下,战马一声哀鸣,前蹄倒塌,飞钵僧一个不稳,向前仰去。关键时刻,飞钵僧果断的放弃了手中的禅杖,一个侧身,摔落在马下,不过,他那一匹匈奴宝马却是在鲁达的禅杖之下一命呜呼。
此时的鲁达,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飞钵僧的身上。
异族队伍中,忽必烈嘴角挂起了笑容,说道:“就是现在。”之后,却是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道人说道:“道长,看你的了。”
只见到在忽必烈的旁边出来一个道人,这道人身材偏瘦手中一柄长枪,身后背着一把宝剑,头发竖起,一身灰色的道袍略微宽大,那一双贼眼四处环绕。眼神眯起,嘴角上面还挂着坏笑,如果是韦一笑在这的话,可能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一个孪生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