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光有一身蛮力可不行,建阳你可得悉心栽培。务必事事上心”
“诺,”丁原尊声回道,而后再次笑着说道:“而且,除了此子之外,建阳还有一宝。”
“哦?建阳竟还与为师卖关子,快快说来,不然你今天可得被人抬着走出府外,不对,说了你更得躺着走了,哈哈,为师这库内的珍藏好酒看来是躲不过今日了。”
“除了天生神力的此子外,还有一名孩童,观其谈吐,竟有大家之风,与我交谈毫无卻色,而且此子亦是在那力娃子背后出谋划策之人。”
张邑轻吸一口气,正色说道:“可是哪位世家子弟?”
“我问其出身,他只道他两人皆是五原郡外村民。”
“唔,两人姓甚名谁。”
“力娃子名唤吕布,另一位则叫郝月。”
“唔,甚好啊,甚好,建阳今日可有带入关内?得让为师好好瞧瞧这两个小子啊。”
“这,是建阳的不是,军事在身,一时竟忘了此事。”
“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来来,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诺!”
两人互敬一杯。
张邑突然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建阳你貌似一直未有子嗣,莫非是想将两子收为义子?”
在并州,收养义子之事一直很为常见,胡人的肆虐,让并州一直处于壮年缺少的情况,不少孤儿寡母都会被同乡同族接纳变为一家,应该说,这在如今的东汉,都是非常普遍的一件事。
汉桓帝的昏庸统治,以及西北各大战事,东汉朝廷早已民不聊生。
丁原尴尬一笑抱拳道:“知建阳者,父师也。”
“哈哈哈哈,这可当真是至宝啊!”张邑扶须大笑。
“对了,建阳啊,你那愚兄有件事想拜托与你。”
“方宇兄长之事亦是建阳之事,父师直讲便是。”
“说来好笑,这是为师的那个小孙子,一直很是崇拜建阳你,不愿在上党入伍郡兵,偏要入你这野战军,这不,正月还家便缠上了我,我本是不愿答应,野战军太过危险,他方今不过十五。不过今听建阳你说起这两子之事,我却是想让他去你那里锻炼锻炼。”
“父师放心,建阳必不会让贤侄伤到分毫。”
张邑闻严肃的说道:“誒?切莫偏心与他。”
丁原同样很是严肃的说道:“诺!属下必将像父师当年锻炼我的那样去锻炼贤侄!”
“咳咳咳咳,他还小,还小。”正在喝酒的张邑被丁原的话吓得直把刚入喉的酒咳了出来。
“哈哈哈哈,属下知得的。”
“好啊你,还会戏弄为师了。”
“贤侄名唤?”
“张扬张雅叔,待今晚为师修书一副,你便派人去上党把他接至晋阳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