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的询问了士颂一些宽泛的问题,例如士颂学习过哪些经文,那些小传。
士颂都是知无不言,把自己之前看过、学习过的书籍几乎全部搬了出来。
不知不觉,这些年,士颂出了本族的《周礼》和父亲士燮带回正本《左氏春秋》学透了意外,其它经书,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
卢植也是涉猎众多,每本经书都基本抽了一两个非常深层次的问题,让士颂回答。
这就很有感觉了,就像上学老师课堂提问,就有那么一点感觉了。
大儒就是大儒,卢植越问越深,士颂额头上慢慢浮现一层汗珠,那是大脑飞速发展的结果。
很多人以为古人就研究一门“语文”,能有多难。
别忘了,古人在经书上的专研,可谓是锱铢必较,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
“卢公,小子才疏学浅,这个问题小子想不出答案。”
末了,士颂真没办法了,因为卢植问出的问题太细太偏了,直接举手投降。
此时不只是士颂,卢植也松了一口气,他连续问了十多个问题,如果这小子再回答上来,他只能拿出那些更深的问题了。
同样,这代表着卢植有些以大欺小,那些问题,就算很多研究儒学多年的人,都不一定能说出个一二结果。
此时,-卢植在场的几人,都有些小激动,因为士颂给他们的震撼太大了,这么小,就对经书儒学入木三分,如果经过系统的
培养之后,那还得了?
熟话说,三岁看老,士颂现在表现出来的性格是不急不躁,谦虚有礼。
他们都是待人接物数十年的人,对于看人还是很自信的。
所以,之前或许因为士燮,而对士颂刮目相看,此时更是发自由衷的喜爱。
此时,士燮更是知道为众人加一把火。
“伯喈、子干,我这儿还习得武艺,要不为几位展示一番?“
卢植此时更加欣喜,这小子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居然还习武。
众人当然不无不肯,士颂把黄忠传授的刀法在门外院落演练一番。
卢植不停得扼首点头,等士颂重新回到屋里后,卢植对着士燮问道:
“小子,你这刀法从何处习来?”
士颂拱手回道:
“此刀法从我家中护卫学得,祖上是南郡校尉。”
卢植点了点头。
“怪不得刀法中甚是狠厉,都是战场搏杀的招数,很实用。你为何要习刀法武艺?”
这个问题士颂之前也想过,于是说道:
“君子修剑,武夫修刀。但寰宇不清,周遭蛮夷不除怎可为君子。因此,小子只能修刀,为汉室扫虏破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听完士颂的说法后,卢植几人久久无语,末了卢植笑道:
“好一个扫虏破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麒麟子和我有缘,这亲传弟子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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