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早就知道她的心里,作为过来人,他并没点破,小辈的心里,她无需掺和,等到时机成熟,她会出面的。
蔡文姬帮忙缝合了甘宁的手下,总计有二三十人,不过大多都是刀剑的皮外伤,没什么打不了的。
至于剩下受伤的人,甘宁不说,大家也知道,已经死了。
商船到岸后,蔡邕做主,多付了一倍的租金,告诫他们不要多说,也与甘宁等人分道扬镳。
蔡邕此生,太顺了,不管是出生、拜师、官途,都是一帆风顺。没想到自己末了不仅经历过牢狱之灾,还在这江河上,经历了生死考验。
他是几个时辰,他是想明白了,这个世界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美好,好坏也不是那么片面的。
就因为自己的口嗨,闹成现在的样子,他要付一定的责任。
他想好了,他以后就在会稽教教书,养养花,不再涉及官途,否者自己一家人最后是什么结果,自己确定不了。
在码头又买了两辆马车,一辆给大虎躺着,一辆给士颂躺着。
一行人走了半天,终于到了南昌县。
南昌县的世家们,早就得知蔡邕一行人今日经过这里,等到很晚,才等到蔡邕一行人。
看着蔡邕不少人负伤,于是担心得询问起来,得知路上遇到一伙水贼,也没说是甘宁一伙人,赶跑了水贼,负伤了几人。
世家们早就准备好了一处庄园,给蔡邕等人修养。
至于世家为什么要巴结蔡邕,主要是蔡邕的名气,想着自己家的子侄能否被蔡邕看上,收为徒弟。
蔡邕现在还没收徒的打算,等到了会稽稳定下来再说。
当晚,大虎就开始发热,伤口换药的时候,也有炎症。
于是关羽和文殊当晚派人到处寻访郎中,得到的答复是这个情况,只能硬抗,他们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蔡邕得知后,就和世家们帮忙寻找郎中。大虎至此,他深感愧疚。
还真别说,他们找到一个年月三十岁的郎中,看完大虎后,就开了一副方子,给大虎服下后,没过半个时辰,就不再发热了。
他又用自己带来的草药,碾出来的汁水给大虎擦拭伤口。
到了晚上,大虎果然伤口的红肿下去了。
而这个郎中询问了救治的过程,一个护卫口嗨说出了输血和缝合的事情,后面还被文殊教训了,这么神仙般的技艺,怎么能随便说出去呢。
不过这个郎中眼前一亮,就留了下来,想当面问一下士颂,其中的做法。
话说回来,三人吃晚饭后,士颂劝说二人去休息,洗漱一番后,自己前去看望大虎和大牛。
大虎在一处厢房里面,士颂一进门,就看到一名郎中在大虎身边,为其换药。
此时大虎也醒了过来,看到士颂进来,挣扎着起身想行礼。
“别动,小心伤口崩开,神仙也救不了你。”
旁边的郎中训斥道。
不过大虎不管不顾,虽然伤口疼痛让他有些痛苦。
士颂赶紧上前按下他,说道:
“大虎,你是为了保护我儿受伤的,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段,我有何颜面回交州见你的妻儿呀!”
大虎很是感动,有些哽咽地说道:
“保护少主,是我的命,就算身死也无悔。少主怎可救我而糟蹋自己,我这贱躯,死了就死了。”
士颂直接蹦住了脸,故意呵斥道:
“大虎,你是我的兄弟,我怎可视你生死而不顾,那和禽兽有何区别?你现在的人物,就是好好养伤,其它的你就别管了!”
大虎含着泪,点了点头。
“少主,等我好了,我一定为您当牛做马!”
“好了别贫了,等你好了,再说。”
安抚了大虎后,士颂赶紧闪到一边,看着郎中给大虎换药,点了点头,伤口基本上已经消肿了,后面只要好生调养,问题不大,个把月后,又是一个棒小伙。
郎中换完药后,擦拭了一下额头的细汗,净了一下手,转身询问士颂:
“小子,是你给他输得血吧,你怎可如此莽撞,血液不同,强行输血,会害死他的。”
士颂一听,不对呀,这个人好像做过输血的试验,这个时代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个?
于是好奇地问道: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