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虑这御史府可一点都不寒酸,十个院子,景致极好,相比之下,贾诩的府苑才显得寒酸。至于郭嘉的院子…咱们还是聊郗虑吧!
清一色的十五六岁束发婢女,身段微微展现出来,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看着极其养眼,吕霖把玩着手里的青瓷杯,目光停驻在沏茶的女子微微隆起的酥胸上。等到这个穿着不同婢女将茶杯放在吕霖身边,吕霖伸手拍在少女翘臀上。
啪…一声轻响,清脆无比,女子没敢叫出声,脸却红如晚霞。吕霖将手拿回来,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脸坏笑道:“郗御史生活好自在呀…”
本来想说艳福不浅的,想想还是换了个措辞。
显然没想到吕霖会动手,郗虑干笑两声,显得毫不在意,却开口道:“吕公子尝尝小女泡的茶味道如何?”
……好尴尬,真的…好尴尬……
当着老爹的面调戏人家女儿……
“原来是令千金啊!怪不得生的这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方才见令千金腿上有个蚊子,你看……”吕霖义正言辞毫无愧色,展开手掌,竟然真的死了只蚊子……
郗小姐哪里听过这么好听的词,还是夸自个的,瞬间忘记了吕霖的那一巴掌,反倒觉得吕霖是一个博学多才的公子。智商瞬间归零,相信刚才真的是在打蚊子……
郗虑还能说啥!原本只是想让女儿出来混个熟脸,虽然有些于理不合,但是与吕布接亲这种事当然要先下手为强!郗虑对于自己女儿的容貌是很满意的,对于方才吕霖的眼神甚至举动都不觉得有丝毫不妥。
吕霖都纳妾了,正妻也该有了吧?
郗虑主意打的不错,虽然吕霖不知从哪逮了只蚊子,但总得来将,目的还是达到了,甚至吕霖与他女儿还有了肌肤之亲。“你先下去吧,为父与吕公子有要事商谈。”
“诺!”女子温顺的向郗虑行礼,又转身向吕霖施礼才恭敬离开,面若桃花。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吕霖当然知道被郗虑这个小老头算计了!史书上只说了他的孙子郗鉴很出名,也没说他有个什么女儿呀!天晓得会是这个样子,相信他走出御史府之前,吕霖与御史家千金有肌肤之亲的消息就会传遍京都,成为茶余饭后最有趣的话题。
称呼由少府都变成吕公子,鬼知道郗虑心里乐成什么样?
史书上记载郗虑在曹操与献帝之间,最终没有偏向,但是如今郗虑把女儿都拿出来表明态度,吕霖断然不能拒绝!这可是一次好机会,将一批士族子弟拴在一条船上的机会!
“来,公子喝茶……”
不喝!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吕霖很反感政治婚姻,虽然郗小姐很漂亮。但此时吕霖还能说什么?把人家女儿都摸了,还能给人家放狠话?“好…啊…我父比御史年长几岁,不知小侄称御史为叔,是否妥当?”
“妥…妥当…小侄能不嫌弃我老夫,老夫荣幸之至!”郗虑堆着满脸笑容,像看女婿要看着吕霖。
“呃…”
“呃…”
“噢,郗叔父请讲!”
“噢,不知贤侄贵庚多少?生于几月?”
要不要这么趁热打铁!吕霖嘴角抽搐,恭敬答道:“小侄生于光和四年九月。”
“噢……怪不得贤侄与小女这般有缘,小女生于光和五年三月,正好比公子小半岁。”郗虑满脸惊喜。
“呵呵…是啊…好有缘!”吕霖真后悔来他府上,早知道就邀请他去将军府了。连手都没摸过,你郗虑还想的挺远……
“噢,贤侄方才有话要说?”
“噢,噢,对!”吕霖这才想起今天来的正事,急忙开口道:“不知叔父可曾听闻华佗?”
“华佗?不曾听过。”
“好吧,那张机张仲景了?曾任长沙太守。”
“此人倒是有些形象。听闻他弃官从医,贤侄找他所为何事?”郗虑有点疑惑,这小子莫非生病了,看着不像啊,生龙活虎的…
吕霖倒是没想这么多,直接说道:“父帅来信告知我,郭先生患病,故而想寻访明医为先生治病。既然叔父知道张机,麻烦叔父多为留意,若有华佗下落,可一并带回,小侄在此先谢过。”
“贤侄实在心地善良,对属下都这般关怀!贤侄放心,此事交给老夫,定给你找到此二人!”
“谢过叔父,既然如此,贤侄先告辞了。”被郗虑一直盯着,吕霖实在坐不下去。
“贤侄多呆一会,你叔母今日学会几个小菜,正好今日下厨让你尝尝……”
“啊,不必了!小侄还有要事处理,择日再来拜访叔父。”
果然如吕霖若料,一路上回家,所有人看吕霖的眼神都怪怪的,连将军府的婢女看到他都红着脸绕道。
除郗虑之外,最开心的竟然是严夫人,也不知道这个妈怎么想的……
严夫人狠狠地斥责了吕霖一番,心里却非常高兴,儿子终于长大了,虽然于理不合,但…反正…懂事儿了,看来蔡琰言传身教的不错。
唯有蔡琰闷闷不乐,哪里想到吕霖这么快就喜新厌旧,又不好指责吕霖,只能一个人在房间生闷气。幸好吕霖早有准备,带着一条玉珠回来,送到蔡琰眼前,“昭姬姐姐,何人惹得你不高兴?待我冲上前去,将他大卸八块。”
“妾不敢不高兴,这玉珠公子还是送给郗小姐吧…”蔡琰面无表情。
哎哟,妞还吃醋了!“竟然叫公子,大胆蔡琰,是要休了为夫?”吕霖说完,便将蔡琰扛在肩上,然后扔在软榻上,二人翻滚起来,直到蔡琰实在没力气,才趴在吕霖怀里喘着粗气。女人生气嘛,道歉有什么用,直接挠痒痒!
即便习惯了蔡琰酥软的身子,吕霖还是被激起一阵火气,冲出去用凉水洗把脸才稍微好一点。蔡琰整理着衣服,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