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人家都饿的面黄肌瘦,走不动路了,去野干什么?
去喂毒虫猛兽的肚子?
思来想去,也只有卢纲伦,是最适合作这件事的人。
名声,全部送给了卢纲伦,陈轩当然也不能平白的出力气。
于是,陈轩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说起来,草民有一个要求,听闻卢大人名下,有一栋酒楼,不知可否贱卖给我?
一个小作坊,始终是不能让陈轩施展出真正的拳脚,无法真正发家致富。
这也是,他来找卢纲伦对原因之一。
顿时。
一片寂静。
陈轩一愣:“卖不得吗?
“噗嗤!
呆愣住的卢夫人,掩嘴轻笑。
“哈哈哈……本官以为,你是想要什么落实的赏赐,没想到却是要买本官的酒楼。
“也罢,本官就一贯钱,贱卖给你。
那栋酒楼,只是他闲暇之余,无趣时开设的,不知道当了多久的甩手掌柜。
卢纲伦又思忖了片刻,只觉得还是不妥:“陈轩,你这是一记大功,按理说,必须有所赏赐。
“不然,也说不过去。
“这样吧,我再另外赏赐你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也就是二十贯钱,抵得上寻常人家,大半年的收入。
这点钱,卢纲伦倒是可以私自做主,从度支中支出。
什么该赏,什么该罚,他又不是迂腐之人,身为干吏的他,自然拿捏的清楚。
况且,二十贯钱的支出,和解决流民问题相比起来,小事一桩,上头也只会口头说说,不会真正怪罪下来。
“草民,在这里谢过卢大人了。
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卢纲伦既然提出了,陈轩也就是收下了。
这一出手就是二十贯钱,这卢纲伦可是比高川这个铁公鸡,大方了许多。
一个时辰后。
陈轩腰缠二十贯钱,拿着一张酒楼批文和地契,很是满意的走出了县府。
而身后的铁柱等人,早已经是诚惶诚恐了,有些局促不安。
狗蛋哥,他还真敢向卢大人要钱啊!
回想起不久前在县府的一幕幕画面,铁柱腿都有些软了。
无论是那身穿缁衣的官差,还是卢纲伦刚见到蕺菜时,怒诘陈轩的一幕,都让他如有雷霆在耳边轰鸣,站立不安。
换做是他回答卢纲伦的诘问,早就被吓得说话不利索了。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你得适应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