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门弟子最重然诺，最重誓言，何况，这还是墨门门主墨圣亲口发下的誓言。

墨门和墨圣发声之后，卫青突然暴病而亡这件事虽然表面上议论的人并不多，但是，暗地里，很多武者心中就更加怀疑卫青死亡的真相了。

而与此同时，大汉朝西边的毛族和北面的角族，以及东边海域里的耳族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全都兴奋不已。

对于这三个异族而言，大将军卫青不单单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更是屠杀他们族人的魔王。相较于骠骑将军霍去病而言，卫青每次出兵所斩杀的角族人并不是太多，可是，大将军带兵有一个特点——异常的稳重，即便是他手下的士兵总数要少于匈奴人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战败过。

故而，角族人表面上像是更怕霍去病，其实，再他们的心中，卫青才是他们一生的劲敌。可是，谁知，这两个劲敌全都先后暴病而死。

这个消息，尤其对毛族而言，绝对是个特大的好消息。当初，多吉占堆老鼠和白牦大地的死讯传回高原的时候，整个毛族各部落就如同失去了脊梁一样，再也没有胆量每年集结兵力进犯凉州和益州了。失去了多吉占堆老鼠，毛族也就失去了他们唯一一位圣者。

至于他是被谁杀得根本就不重要，以他们自己的实力，连白牦大地都不见得能比得上，又谈何为其报仇呢？

可是，过了没多久，传闻中已经死了的白牦大地突然又活着回来了，再加上卫青病逝这个消息传播看来，这又让整个毛族所有的勇士看到了复兴的希望。

这一次，白牦大地回归，便变得冷静了许多，自己与赵子虎之间的仇恨，在他的心目中不再是那么重要了。放在他心中第一位的，自然就是复兴整个毛族。他的师傅多吉占堆老鼠是为了他而战死的，白牦大地一直都记得这一点，故而，他必须肩负起师傅一直背负在身上的重任。

现在回想起来，耳族与兵圣那么大的仇怨都能够放下来，舍弃了自己祖居之地，准备向西发展，那么，他们整个毛族又为什么不能够这么做呢？

当然，白牦大地知道，在他自己还未达到或者接近师傅实力的时候，主要还是应该以隐忍为主，而不是去主动与耳族交恶。

汉族从始至终都是毛族的生死大敌，这一点从来就没有变更过。

故而，在白牦大地的建议下，第二年，毛族便恢复了继续进攻汉族领地的步伐，不过，这一次，毛族人主动的方向，却放在了南中。

这里刚刚被汉人征服，土著居多，而且，从地势上讲，这里也是高原，崇山峻岭多平原盆地较少，反倒是适于毛族人发展。而且，这里有不少面积广阔的淡水湖泊，非常适于人类居住。

因此，这一次进攻，毛族人根本就是倾巢而出，汉庭在这里驻兵的人数本来就不多，而且，多集中在蜀郡与南中的交界要隘处。

白牦大地蒙着面，亲自令人在南中的最北面挡住了想要援助南中的汉军，因此，这一战，毛族可谓是大获全胜，一举将汉武帝收纳没有多久的那种之地纳入了自己的手中。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