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叶明远想要走进大门时,忽然听得马蹄声响,赵廷尉道:“想必是县衙户房的人到了。”
两人抬头瞧过去,只见到从长街那头涌出一群人来,当先几人骑着马,后面则是跟着三四十名佩刀的兵丁,赵廷尉只瞧了一眼,眉头一紧,道:“怎么是府城的人?”
“府城的人?”叶明远也是奇怪:“赵廷尉,抄 正当叶明远想要走进大门时,忽然听得马蹄声响,赵廷尉道:“想必是县衙户房的人到了。”
两人抬头瞧过去,只见到从长街那头涌出一群人来,当先几人骑着马,后面则是跟着三四十名佩刀的兵丁,赵廷尉只瞧了一眼,眉头一紧,道:“怎么是府城的人?”
“府城的人?”叶明远也是奇怪:“赵廷尉,抄没罪人府宅,不都是由当地六扇门之一户房的人负责清点吗?你既然已经带着府城的兵来了,怎么又来了个廷尉?”
叶明远瞧对面领头的穿的衣服和赵廷尉一般无二,猜测他也是个廷尉。
“一般来说,一个廷尉接过手的案子就由他自己负责,其他廷尉没有特殊理由的话是不能插手的。”赵廷尉肃然道:“倒要问问这帮人跑来做什么。”
说话之间,那群人已经靠近过来。
叶明远见当先那人也是一身廷尉官袍,年过四旬,身材魁梧高大,肌肤黝黑,和上次那个张廷尉的小白脸截然相反,倒是不大认识,不知这人又是何方神圣。
“那是老廷尉孟冲!”赵廷尉似乎看出叶明远疑惑,低声道:“他是众廷尉中资历较老的一个,平时很有威望,此前一直是上一任按察使的心腹。”
叶明远听此微微颔首,心想这人既是上一任按察使的心腹,那么十有**,现任的李按察使是不会继续把他当作心腹的了,而这人又明显不是叶家派系的人,此时倒敢主动挑起事来,怕是有什么目的吧。
孟冲翻身下马来,已经看到叶明远和赵廷尉,脸上堆笑,远远就笑道:“赵廷尉来得倒是早啊!”
赵廷尉虽然是和孟冲一样,俱都是廷尉之职,但真要论起官职高低,却还是比孟冲矮上一级。
赵廷尉也拱了拱手,叶明远却是背负双手,扫了一眼孟冲身后数十名随从官兵,没有说话。
赵廷尉见孟冲走近后,皱眉问道:“孟廷尉,莫非你也接了这个案子,前来抄家?”
“这倒是没有。”孟冲依然是笑道:“本官来此与抄家沾不上半点干系,只是办案而已。”
“办案?”赵廷尉问道:“什么案?”
孟冲抬眼看了一下门头那烫金的匾额一眼,笑道:“自然是洪府涉嫌绑架拐骗少女一案。最近几年金陵府丢失少女的案子屡见不鲜,两年前我就提议把这些案子合并办案,并且亲自负责了此案。经过这两年的调查,我们已经初步锁定这些案子与洪府有关,由于证据并不充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只是派人在暗中监视着洪府。可当本官得知你们已经掌握了其他证据要对鸿运赌坊进行封停,对洪府进行抄家时,本官就知道不能再暗中调查下去了,否则证据就都没了,于是我就带着人马来了洪府,希望能在赵廷尉抄家搜出来的账本亦或是信件里面得到些有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