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要扩建原城?”原城是山本原给自己的势力所在的城市起的名字,他十分骄傲,因为这个名字,就连刘岳都说很不错,他一直以这个为自己的骄傲的。火然文www.ranwena`com
“是的,我要你将方圆两百里的大小势力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收拢过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信心?”刘岳笑了笑,仿佛在说着一个很简单的事情。
不过这里的人并没有他的那些先进的兵器和运输工具,所以要让他们征战这方圆两百里之地,并不容易,更何况还是在半年时间之内,要知道他们可没有什么热兵器。
“殿下吩咐,我自当全力以赴,保证能够完成!”山本原硬着头皮回应,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经在开始计算这方圆百里已经在他心里的那些势力了,至于那些还没有露出来的,则只能等到以后边征战边继续打听了。
“原城主似乎信心不足,怎么有困难,有困难你就要说出来,你说出来了,我才好帮助你排忧解难呀!”刘岳坐了下来,看着眼前额头正在冒汗的山本原,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刘福。
“是呀,原城主,主人的能力想必你是清楚地,只要他愿意出手,没有搞不定的,你就说说你的难处吧!”
熟人开口,山本原的紧张情绪稍微缓解了一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抬起了头,想要在刘岳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刘福说的不错,你就说吧,我不会怪你,毕竟你发展的也很好,现在就让你扩张是有点操之过急了呢。”刘岳似乎是想收回成命,似乎又是在等待着这个山本原自己说退出。
当然,最后这个山本原也没有说自己的难处,这一点让刘岳很是满意,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属下,不会太难控制,同时又不用担心有一天他们自立山头。
“刘福,教教他,不要让原城主这么的为难,实际上,对付那些分散的力量,即便是我的蓝军团撒出去,也不敢说就无一漏网!”
刘岳有计划,所以早就想好了对策,不过他不能自己来做这件事情以免影响他以后在这里的光辉形象,所以他就选择了山本原这个代理人。
“我知道原城主原来可是稻田里的捕鼠能手呀,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可以采用捕鼠的思路来做!”
刘福就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师长一样开导着山本原,但是山本原并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这一点让刘福有些抓狂。
“捕鼠需要什么?”
“诱饵呀。”
“对呀,我们只需要布上诱饵,然后就可以静等那些鼠辈们来自投罗网了,所以这件事情简单的狠,要是能够获得主人的支持,那就更加完美了!”
刘福说到这里,山本原要是在不明白,那就是真的傻了,可是他却有一个非常大的疑惑,那就是诱饵,用什么做诱饵,对他来说,或者说对这里的人来说,观念中最珍贵的东西不是兵器,也不是领地,最重要的就是粮食,原城之所以能够发展的这么好,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这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产量可以满足百姓们的需求。
当然,要是能够用粮食做诱饵,或许根本用不到半年的时间,山本原就敢保证周围的百姓都会跑到自己的部落当中来,可是他没有那么多的粮食来供给给这么多的人,要是他有的话那还用等到刘岳来说,他自己早就扩建原城了。
他不知道的是,刘岳就是看他这种稳步发展模式太过的温吞水,而且容易让这个山本原积攒起太多的威望和好感,所以他才想要用一个速成的办法来破坏这种平衡。
“诱饵你不用担心,而且主人想要的方式不是你那种开仓放粮的大善人方式,他想要的是能够让他们自己因饵相争,然后我们在这边受益!”
刘福将话说得**裸的,这个山本原也是听明白了,他也知道了为什么刘福会用鼠作比喻,很明显他这是又想放饵,又舍不得多放,还要让贪婪的老鼠付出生命的代价。
山本原在感觉到惊心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很是幸运,因为自己不会被这样算计,最起码自己算是跟着刘岳混的第一代人,所以可以享受到算计别人的幸福感。
“即便是那样,我们所要投放的鱼饵也是需要不少的,难道要动用原城的灾粮?”山本原心里很是不得劲儿,毕竟攒家业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需要粮食吗?我那里有,足够你这里的人吃上半个月的粮食够不够,而且,我那是军粮,我可以将它们交给你,但是要是你最终达不到我的要求,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了!”刘岳一开口就是大手笔,这些粮食本来是为了培养一个新生势力准备的,现在调出一半来支持原城扩建计划,刘岳并没有心疼,相反很有些期待刘福的计谋会不会生效。
这个有着三寸不烂之舌的家伙心思狠毒,他建议刘岳用粮食做饵,吸收周围的游民进入原城,来为原城的发展增加人力。
这个计谋原本是充满善意的,但是最后却因为种种原因。变得有些恶毒起来了,这里也不再是一个廉价的交易市场,而是变成了一个擂场,一个杀戮场。
按照刘福的建议,山本原要在这里限量供应食品,然后以此为契机吸收更多人来此,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后面的事情呀采取淘汰制,不合格的就会最终被抛弃,淘汰制是整个计划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一点也不能有差池,这里所说的淘汰,那就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并不是什么好风气,所以,刘岳决定这次需要好好的筹划自己的计划。
淘汰制在于是真刀真枪的交锋,没有温吞水,没有怀柔,只剩下凌厉的攻击,让他们都接受一次大规模的筛选,优秀者留在这里,进行慢慢的改造,至于那些不优秀的,就把他们丢到外面,让他们不能靠近自己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