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那更广袤的平原奔驰,向那更高的山栾攀登,向那更深层次的港湾进发,向那更荒芜的原野阔步,探索那些不毛之地。
到那似乎无人到达过的野外禁区去探险,甚至原始丛林,不管那里的野草是何等的茂盛,树木是何等的葱茏,气候是何等的温润,雨水是何等的腥甜,充斥着何等的野X。
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和战胜欲,就如探险一般,以期获得直击心领的体验。
最后,他决定在那一mu三封地,他已经比较熟悉的领域里持续深耕,发光发热,挥汗如雨,哪管骄阳烈日,风吹雨淋。
在此种情形之下,他一次又一次领略冰川极地,白雪重重,堆积在河湾,支离破碎,一片凌乱,在光亮的照耀下,斑斑点点,象征着成就与荣誉。
这种原始的,自然的凌乱,妙不可言。
在如梦似幻中,不知何时,东方已白,鸡鸣四起。
陆文龙起来,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如散架了一般,这场仗,果然辛苦!
不过他却感觉无比畅快,当他他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不经意间感觉那个曹烈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当然,他也没有多想。
闲言少叙,陆文龙,曹洁之婚礼既已完成,三四天后,曹荣回了节度使驻地,留曹宁在此,协助讨贼。
婚礼既毕,攻打九龙山之事就被提上了日程。
这几天,陆文龙除了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也没有闲着,派人暗中去打听九龙山虚实。
数日后,探子回报,禀道:
“九龙山贼寇行事甚是隐蔽,难以窥探其真实,听附近村民讲,九龙山有二三千兵,或四五千也不一定。”
陆文龙闻之,与其父计较道:
“父亲初来,镇抚此方,当欲大举,平定匪患,以树功业,看来滨州之内,此盗为大,如除灭之,其他宵小自然束手。”
陆登亦以为然:“不错,既如此,就先讨九龙山,更无疑虑。彼众虽多,谅是乌合之众,不足虑也,大军一到,必然瓦解。”
陆登当即点起三千官军,并陆文龙,曹宁,另有高封,刘会等十余名将官,一同进发,往讨九龙山。
陆登其实没太把九龙山放在心上,他颇会用兵,自己武艺也很高,更有陆文龙,曹宁这两个当世之猛将,讨个山贼,有什么难的?
他自己统兵前往,这个阵仗,已经算是很慎重了,可以说是大材小用,料想这趟去,当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拿下。
大军正行之间,一阵山风吹过,甚是阴冷,陆登不觉打了个喷嚏,忽然就觉得胸闷,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他更是头晕眼花,坐的不稳,竟栽下马来。
众大惊,急将他扶起,陆文龙问道:“爹爹,您觉得怎么样?”
陆登缓过气来,感觉稍好:“不妨事,不妨事。我有旧疾,多年未犯,想是今日发作了。”
曹宁劝道:“既如此,且回军,待叔父身体康健再讨未迟。”
陆登摇头:“大军已兴,岂能因我小疾,沮误军心,半路无功而返?且小小山贼,无须挂怀。”
陆文龙即命大军就地待命,且看他父亲情况,再做定夺。
歇了约摸一个多时辰,陆登服了些药,已觉恢复,气力颇加,便翻身上马,道:“众军听令,随我前行,进讨九龙山!”
众见其似乎无恙,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