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独自坐在酒肆二楼的露台上,凭栏远眺,望着檐外淅淅沥沥的朦胧细雨,百无聊赖,默默叹息。 “难得见上章君如此作态。” 一袭文士青衫的阏逢君登楼来到,身上无半点沾湿,他看见阿芙身前桌案上杯盘狼藉,淡淡笑道:“寡酒难饮,不如我来陪上章君喝两杯?” 阿芙回头扫了一眼,连答应摆手的心情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