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季玄众人在林平将军的府上,觥筹交错、开怀畅饮。
与此同时,龚熔在府上可是不好过,他心情很不好。按照他的说法就是:没有欺负到人,就算是我受委屈了!
龚熔一口气摔了34个碗,还是不解气,然后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想要抽打龚二解解气。祝融氏的手下一见这个情景,全都鸟兽散跑出了屋子,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龚熔和龚二两个人了。还有一位祝融氏的族人手快,直接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龚二一见,心中暗骂:你们这群畜生,跑就跑了,还特么把门关上,是嫌我死的不够快么!
龚熔不管旁人,只要留下一个人让他出气就行。他手中拎着皮鞭,面目狰狞,缓缓地朝着龚二走来……
屋外的祝融氏众人在门口依然心有余悸。
“大哥,你说咱们跑出来了,龚熔不会怪罪咱们吧?”
“放心吧,有龚二在屋里让他解气,龚熔不会找咱们麻烦的。”
“可是咱们把龚二一个人扔在屋里,是不是有些不仗义啊?”
“这件事情你不能这么看,你想啊,龚二被打,咱们不忍心看,所以才从屋子里出来的,咱们这才是为了兄弟,这才是仗义嘛。”
“你说得太……太有道理了……”
大家在屋外嘀咕,看着听着屋里的情况。
此时天已经黑了,屋里点上了蜡烛,龚熔和龚二的身影在窗纸上浮现出来,只见龚熔拿着皮鞭,对着跪在地上的龚二连连抽打,地上的龚二发出阵阵哀嚎:“啊!嗷!好疼啊!”
龚熔打了太用力了,将旁边桌子上烛台一侧的菜汤都打撒了,缓缓地滴落在地上的龚二身上,龚二更是大声叫唤。
屋外的祝融氏众人面面相觑。
“皮鞭……蜡烛……两个男人……”
祝融氏众人浑身一哆嗦,感到一阵恶寒。
其中一个岁数大一些的人突然说了一句:“你们说,龚熔为什么要在床边放一根皮鞭呢?”
“嗯?哦……”
大家相互对视了一眼,做出一副我们都明白的表情。
此时屋里的龚二要是知道大家这么想他,龚二非得精神崩溃了不可。此时他跪在地上,也不敢动,更不敢躲,他知道,若是惹了这个小祖宗,自己非得被他扒了皮不可,因此龚二被抽打的皮开肉绽,疼了嗷嗷求饶:“公子,你饶了我吧,再打我就死了。”
龚熔根本不听他的,此时龚熔跟疯了一样,他连连抽打,口中骂道:“你们这群废物,没法帮我报仇,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今天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公子,饶了我吧……”
“姓玄的,你坏我好事,还打我,还抢我女人,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龚熔一边打一边骂,俨然把龚二当成方季玄,疯了一般的鞭打。
龚二听到龚熔的话,他突然灵机一动,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龚熔的手,高兴万分:“公子,我有办法替你报仇了!”
屋外的祝融氏众人依然在观看情况,突然,看到地上的龚二跳了起来,拉住了龚熔的手,两人脸对脸,密切相谈。众人又是一阵哆嗦。
“他们两个人又玩什么花样呢?”
“不知道,反正是拉上手了……”
龚二的一跃而起,把龚熔吓了一跳,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刚才听到公子的话,突然有办法替公子报仇了!”龚二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