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熔和龚二给安如月下了烈性春药,迷倒了安如月。龚熔让龚二在外厅等待,自己在卧室里图谋不轨。
想到方季玄,龚熔心中就无名火起,恨意十足:若不是那个姓玄的小子,我怎么会如此狼狈!金玉商行里,我被你打;官家驿馆里,我又被你侮辱。玄公子啊玄公子,你特么简直是欺人太甚!
龚熔再看向床上的安如月,除了色心之外,心中猛然增加了许多恨意:我既然打不了你,那么我就上了你的女人,让你痛苦一辈子!
想到这时,龚熔顿时兽性大发,他面目狰狞,像一只饿狼一样盯着安如月,就要下手!
龚熔站在床边,如同野狼一般的眼神,狠狠地在屋中盯着床上的安如月,嘿嘿一阵冷笑:“小妞,今天我就让你享受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哈哈哈哈。”
说着,龚熔朝床上就扑了过去。
就在此时,突然从床底下伸出一只脚来,这只脚快如闪电,直奔龚熔而去。龚熔此时全神贯注都在床上的安如月身上,没有丝毫准备,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龚熔的下体,龚熔惨叫一声,咣当一下飞了出去,砸在一旁的桌子上,把桌上的杯盘全都砸了个粉碎。
外屋的龚二有些打蔫,坐在椅子上打盹。他突然听到卧室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又是杯盘粉碎的声音,龚二心中琢磨:公子是真会玩啊,这么一会儿,就开始玩虐待了。
可是龚二突然意识到不对,安如月已经中了烈性春药,不可能玩得这么happy啊?是不是出事了?
龚二急忙起身,想要进屋观瞧,此时,房门咣当一下就打开了,从屋外冲进一人,一把揪住龚二的脖领子,两巴掌就把龚二抽的满脸是血,龚二还没有看清进屋的是谁,就已经天旋地转了。
此时里屋卧室里,床底下躲着的那人钻了出来,站在了龚熔面前。而床上的安如月也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身来,身着睡衣睡裙,顺手超过桌上的宝剑,来到此人面前。可是刚刚走了进步,安如月便觉得浑身无力,她一下子倒了下去,旁边那人急忙抱住安如月:“如月,你没事吧?”
安如月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头疼的厉害。”
“如月,你放心,我这颗天级龟背回命散乃是九州上品的疗伤圣药,你再稍等一会儿,毒性就会解除。你坐下,好好歇歇。”
“多谢公子,今日若不是有你,我非得落在这贼人的手里,若是真那样,我干脆就一死了之了……”说着,安如月眼泪流了下来。
此人急忙搂住安如月,安慰道:“如月你放心,有我玄公子在,谁也不会伤害到你的。”
这时,刚才闯进来的那人也走进卧室,问道:“大哥,此事如何处理?”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方季玄和李白!
他们两人是如何及时出现在这里,方季玄又是何时躲藏在安如月床下的?
此事还得从一个小时前说起。
林平在府上设下晚宴,隆重款待方季玄众人,方季玄跟林平相谈甚欢,但是他心中总是惦记着一件事情。
昨日在金玉商行的时候,方季玄意外见到安如月,两人还没怎么聊叙离别的情形,龚熔便出来捣乱,打扰两人的相会,之后安如月说有事要办,于是两人就先分开了。临走的时候,安如月告诉了方季玄自己所住的客栈,说自己还在兖州城里居住三、五日,方季玄可以去客栈找她。
今天一整天,方季玄除了考虑会见林平的事情,并没有考虑其它的;而且再加上龚熔带着孙格来闹事,更是搅和了方季玄的好心情。现在一切都安定了,方季玄便心中惦念安如月,恨不得马上见到安如月才好。
可是看到众人相谈甚欢,方季玄又不好说自己离开之事,所以他脸上便有些失神。
李白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大哥,我看你有些累了,不如我陪你出去方便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