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弟子被点醒,跟着喊道。
“曲河长老给予的宝物,只能使用一次,不到紧要时刻,最好别动用。”
苏源告知众人,当时他从傅雷的眼神里,推测出凝练那一道紫光船烙印,损耗非常大。
此时,他有把握,带着众人离开!
那件宝物,可以留待下次。
毕竟,这寂灭山脉之中,谁知还有多大的危险。
“已经死了好几位同门,还不是紧要时刻?”那道啸声再次传开,”莫非你要看着我们都被焰光焚杀!”
“是啊,苏殿主动用此物吧!”
“这里太邪门了!”
一些被恐惧淹没的弟子颤声道。
他们很是惊恐,实在是方才,焰光突然腾起,一个活生生的同伴,就化作一堆骨粉,太过渗人了。
苏源倒也没生气,耐着性子,道:“我有九层把握,带着你们出去。你们可要想好,是否还要动用此物,一旦动用,我们就再无底牌!”
“先保住性命要紧!”
“连命都没了,谈何历练?”
不少被吓坏了的弟子喊道。
呼!
这时候,又是一道突兀的焰光腾起,焚掉一位弟子。
“动用宝物!”
紧接着,更多弟子喊起来。
就连孙振平、余磊等高手,脸上也是带着犹疑的神态,很想催促苏源动用宝物,但又有所顾忌,并没开口。
“苏殿主,要不咱们还是等待长老来援救吧。”秦飞阳也过来小声道。
“秦飞阳,你这么怕死吗?苏殿主都已经说了,他有九层的把握,这样你都不敢?那你来寂灭山脉历练什么!”青禅不满道。
“嘿嘿,我也不想来啊!”秦飞阳讪笑。
“是啊,我们是来历练的,遇到一点危险,就先想着怎样安全,这样一来,哪有历练的效果?”青禅说话的声音不小,不少弟子听到了,露出思索之色。
“若只是有一些危险就罢了,这里太邪门了,可以说是必死之局,就算是历练,也不用把命搭上去吧。”
也有人带着恐惧之音回应。
“得先保住命,才能历练与扫荡寂灭山脉啊!”绝大多数人眼巴巴望着苏源。
苏源拿出了那道巴掌大小的战船。
他不再多说。
自己已反复说起,有九层的把握,可以带他们走出去,但绝大部分弟子,依旧是选择要用掉这件宝物。
他可以强行镇压。
苏源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这些弟子,被几缕焰光吓到了,明显已经丧失了思维,被人带偏,自己若是强行镇压,会引反弹。
众弟子心中会有怒气,认为自己想独占宝物。
苏源虽不在乎,却也有些麻烦。
他得女圣的嘱咐,要照拂这些弟子,自然也不想事情弄得太僵硬。
苏源托举着战船,依照曲河长老传授的法子,往其中注入能量。
嘭的一声,那艘手掌大小的战船,迎风而涨,眨眼之间,就变作数十丈大小,形状与紫光船相若。
不过,有些不同的是,这艘战船通体符文堆积,宝光璀璨,笼罩住在场众弟子。
遽然间,一道焰光腾起。
不少人心头一紧。
当焰光击来,啵的一声,战船四方的宝光,荡起一缕微纹,便恢复如初。
“挡住了!”
诸弟子狂呼!
彻底放下心来。
“遇到麻烦了。”
道痕峰上空,紫光船中,盘坐的曲河长老,突然睁开眼睛。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他的气色,恢复了几分,嘴角也已不在咳血。
“小友已经使用了紫光船的烙印,看来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鹤奇与榭华同时睁开眼睛,沉声道。
“驾驭紫光船,前去营救。”
曲河道。
“嗯。”
三位长老点头。
当下。
四位长老捏印,紫光船上符文跳动,要破空而去。
“紫霄宗的道友,你们要干甚么?”就在这时,长达百丈的破空船,横亘在紫光船的前方,拦住了去路。
傅雷站在破空船上,苍声笑着。
“傅老头,让开。”
曲河喝道。
“曲河,这异变源头,尚未解决,你们就想离开,将这个麻烦,丢给我傅氏一族,不觉得很过分吗?”
傅雷摇头,面露冷笑。
“谁说我们要离开了?”曲河面沉如水,道,“我紫霄宗的弟子,遇到了一些麻烦,过去看看便回。”
“弟子历练,一些危险跟麻烦是避免不了的。若是随便遭遇一些危险,就让长老出手解决,那还历练什么!”
傅雷又开口,义正言辞:“解决异变源头,才是重中之重。否则任由其爆,将会危及四宗,主次你可分清楚?”
“曲河长老,小辈们的事情,交由他们自己解决便可,既然是历练,便是要磨练他们,我们彻底消灭异变,才是最为重要的。”
傅氏的几个族老也是开口劝道。
“放你娘的屁!”
曲河怒喝。
鹤奇与榭华,脸色也是有些不好。
这傅雷,说话之间,看似正大堂皇,占据道理,但全都是屁话。
若傅雷等人真的那般急切想解决异变源头,早先他们开启紫光船的禁忌之法,傅氏一族就不会在旁观瞧,而无动于衷了。
“曲河,老朽与你们好好说话,你张口骂人,是何道理?当我傅氏一族好欺负不成?”傅雷声音寒下来。
“滚开!”
曲河不再多言!
“好啊,自古狂尊之后,紫霄宗就行事嚣张,蔑视我傅氏一族,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傅氏太良善了,被欺压成这般!”傅雷怒声道。
曲河怒喝。
鹤奇与榭华,脸色也是有些不好。
这傅雷,说话之间,看似正大堂皇,占据道理,但全都是屁话。
若傅雷等人真的那般急切想解决异变源头,早先他们开启紫光船的禁忌之法,傅氏一族就不会在旁观瞧,而无动于衷了。
“曲河,老朽与你们好好说话,你张口骂人,是何道理?当我傅氏一族好欺负不成?”傅雷声音寒下来。
“滚开!”
曲河不再多言!
“好啊,自古狂尊之后,紫霄宗就行事嚣张,蔑视我傅氏一族,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傅氏太良善了,被欺压成这般!”傅雷怒声道。
“傅老头,让开。”
曲河喝道。
“曲河,这异变源头,尚未解决,你们就想离开,将这个麻烦,丢给我傅氏一族,不觉得很过分吗?”
傅雷摇头,面露冷笑。
“谁说我们要离开了?”曲河面沉如水,道,“我紫霄宗的弟子,遇到了一些麻烦,过去看看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