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蔡元祺后来在警队的声望这么高了，一个命令就可以让李文斌的手下回来送死。确实有几分手腕。”听到这话，凌曜栋心里若有所思地想道，“另外，在《寒战》里，蔡元祺曾经做到警队一哥的位置，背后有英国佬的势力支持。九七之前，这家伙仕途绝对是顺风顺水，也难怪有底气出这样的话来。”

凌曜栋又隐晦地看了一眼蔡元祺，发现他头顶数据的颜色是黄色中偏绿。

这明蔡元祺对凌曜栋的态度是中立兼带有几分友善。

“这么来，我这一年来出格的举止被蔡元祺认为是【可造之材】，借机把我从中环警署挖过来，是准备把我培养成心腹，成为他的棋子？呵呵……”

凌曜栋心里冷笑，肠子转了百转千回，但他面色却是一正，大声道，“thank you sir!”

“嗯，你现在去反黑组报道，你们的组长叫林海，他是个老便衣了，你可以跟他好好学习！”

“出去做事吧！”

“Yes，sir!”

凌曜栋走出指挥官办公室，来到大厅，就发现大厅里喧闹不已，人来人往，其中还有很多穿着白色制服的学生祝

他楞了一下，拉住了身边走过的军装警察，询问海哥的位置。

军装给凌曜栋指着一个正在给一对父女录口供的中年短衬男子，道，“他就是海哥。”

“谢谢师兄！”凌曜栋礼貌地道了声谢，然后径直走到中年短衬男子旁边。

他一到，原本照在父女身上的阳光就被挡住，只剩下一团阴影。

“你谁啊？”海哥眉头皱了一下，道。

“海哥，我叫凌曜栋，中区调来的，蔡警司叫我过来跟你。”凌曜栋笑一笑，一副邻家大男孩的样子。

在他的眼里，这位海哥的头顶上也有几排数据：

人物：林海

身份：九龙城警区反黑一组组长（督察）

备注：《学校风云》剧情人物。

凌曜栋微微一愣，旋即殷勤地问道，“海哥，有什么事叫我做的吗？”

“嘿嘿，这么积极，行，来帮我录口供吧。会录口供吧？”海哥没有话，倒是一旁的满脸横肉男子面色一喜，冲凌曜栋道。

“会。我在学校学过录口供。请问你怎么称呼？”凌曜栋很客气地问。

“好。我叫寸牛，你叫我牛哥就好，或者叫我师兄，跟你同一个组的，都是跟海哥混的。”寸牛拍着胸膛得意洋洋地道，顿了一下，他又道，“凌曜栋，我听你们中区警署的大嘴你很牛掰的……”

“呵呵……大嘴这人爱大话的。”凌曜栋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傻呼呼的黑脸男子形象，眼神微动，看向这个穿着黑白条纹的壮年男子，他的头顶上也浮出了几行数据：

人物：寸牛

身份：九龙城警区警署警长

备注：《学校风云》剧情人物。

“《学校风云》吗？”凌曜栋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他问寸牛道，“牛哥，这是什么案件。”

“还能什么案件！”

到这个，寸牛就是一肚子火。

这不是搞死他们吗！

（先抑后扬的写法，几章过后主角就会展露本性。）